是眼神里带着点酒后的迷离。

她点开朋友圈，配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然后按下了发送键。

“这样才对。”

沈惊晚看着她，眼里带着笑意，“该放下的就得放下，别让不值得的人占着你的情绪内存。”

白薇薇把手机扔回包里，端起酒杯跟沈惊晚碰了一下：“敬我们！敬……敬过去的傻逼日子！”

“敬未来。”沈惊晚纠正她，两人仰头饮尽杯中酒。

吧台上的时钟慢慢走向十点，爵士乐换成了舒缓的钢琴曲。

白薇薇已经喝空了两杯“忘忧”，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也开始发飘，嘴里却还在念叨：“再……再来一杯……”

沈惊晚按住她的手：“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醉了。”

“我没醉……”

白薇薇挥开她的手，舌头有点打结，“我还能喝……嗝……”。

沈惊晚无奈地笑了笑，正想叫调酒师来杯醒酒茶，旁边忽然凑过来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手里端着杯鸡尾酒，笑得轻佻：“两位美女，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我请你们喝一杯？”

沈惊晚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不用。”

男人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又嬉皮笑脸地凑近：“别这么冷淡嘛，认识一下又不吃亏。我叫阿浩，在附近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