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式的，没有试用期的那种。”

男人的肩膀还在发抖，却突然闷笑起来，笑声里混着哽咽，像只终于找到家的小狗。

他猛地抬起头，眼里亮得惊人，带着水光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她的脸。

“那……”

他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鼻尖蹭了蹭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现在是可以亲你了吗？男朋友的那种亲亲。”

第19章 姐姐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沈惊晚的呼吸顿了半拍，颈窝还残留着他眼泪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

傅砚辞的鼻尖还在轻轻蹭着她的，睫毛上的水珠落在她脸颊，凉丝丝的，却让心跳漏跳了半拍。

她没说话，只是微微仰头，把距离又拉近了半寸。

这个动作无疑是无声的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