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呃……”极致的高潮已然使白鸢意识模糊,他腿根抽搐,无意识地小声哼叫着,瞳孔涣散汗发凌乱躺在贺远东怀里。
男人一一吻去儿媳的颊边泪,很是爱怜,但他胯间的巨大隆起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眼罩被摘下,一只手覆在眼皮上面为其遮挡刺眼的灯光。
白鸢恍恍惚惚以为这场淫罚终于结束,还没松口气,就被男人摆弄成跪姿,猝不及防直接一个深捣捅进熟热烂逼!
“嗯啊”
白鸢根本控制不住浪叫,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打种般狠狠干逼,阴道空虚已久的媚肉一遇见鸡巴就痉挛着卷上去嘬吮。
贺远东被夹得闷哼一声,白鸢里面的穴肉湿滑又火热,龟头瞄准花心狠肏猛干,肏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黏糊糊的骚水流了一滩,冒着热气。
白鸢被男人强劲的力度干得身体一耸一耸,垂在胸前的奶子晃晃悠悠,像两个软绵的大水袋。贺远东肏得实在太狠,他腿软得几乎跪不住,又被捞起来继续奸,最后实在受不了,哭喘着四肢并用往前爬,可又像被迫配种的雌畜一般,被男人追着屁股骑。
男人腰腹狂摆打夯般往子宫里顶,灭顶欢愉如电流在体内疯狂流窜,屄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将这根令其欲仙欲死的阳具绞紧裹缠。
白鸢微张的唇中不断泄出淫娥浪叫,脚趾紧紧蜷在一起,全身泛出情潮的绯红,犹如一头发情的母狗,完全沉溺在交配的快感中。
“唔……奶头好痒……好老公,还要……用力揪骚奶头……嗯啊……”
胸前两团雪顶般白软的奶肉被眼红的贺嘉年握在手里把玩,乳尖艳红奶晕肥大,随着干逼频率急速晃荡出层层波涛。
挺翘的奶头被丈夫抵在掌心的硬茧里剐磨,热热地发痒,白鸢受不住,蹙着眉叠声叫着好老公好哥哥,求他搓奶再重些。
贺远东不喜儿媳注意力被分散,每一下都往穴心最敏感的地方捣,凶悍的肉屌如烈马在女屄里横冲直撞,舒爽快慰下白鸢欢喜地缩着穴道给男人夹鸡巴,宫口对着紫红龟头一阵嘬吮啜吸。
贺远东一晚上没怎么出声,白鸢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应该也是因为那封信。
于是他媚意讨好地扭腰撅臀,放荡又熟练地迎合公爹公狗一样的奸淫。
“呃啊……公爹,公爹干得鸢儿好爽……嗯……要上天了……”
风情美妇在公爹身下辗转呻吟,爽到鼻尖冒汗淫水涟涟,这意乱情迷的妖娆模样更叫贺家父子兽欲大发。
贺嘉年凑近妻子雪乳,一口衔住嫣红的奶尖尖,舌面粗糙打着圈剐蹭乳粒,火热的淫舌刺激得白鸢娇嗲哭吟,精水尿液喷了一地。
贺远东捧着儿媳软绵滑腻的大屁股,激烈地破开宫口在苞宫里鞭笞挞伐上百下,最后精关一松,浓稠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全部喷进宫壶中。
“哦哦哦喷啦喷啦……嗯呃……”
白鸢被体内滚烫的浊液射得潮喷不止,阴蒂肿得成拇指大小卡在包皮外面,被男人抽出时残存的精液一射便瑟瑟地歪倒,泥泞不堪的屄穴红白交错,隐隐散发着腥臊味道,妩媚逼人。
“唔……啊……”
没有给他丝毫的缓冲时间,贺嘉年眼眶猩红,急不可耐把还在逼上磨鸡巴的亲爹挤到一边,绷着腹肌噗嗤一下肏进妻子被内射过的脏逼里。
胸腔中呵呵的喘息声昭示着贺嘉年此刻异常兴奋,他旋着鸡巴钻进宫口,被干开的阴道湿湿滑滑很好肏。
“宝宝的脏逼好湿。嗯……又软又热,好会吸鸡巴……。”贺嘉年俯在妻子背上,凑到颈边闭着眼瘾君子一样吸嗅着妻子淫媚的体香。
白鸢被两人轮番奸干已经软成一滩水,奄奄一息地趴在贺远东大腿上,又被公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