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硬的流精鸡巴戳嘴。

后面则是丈夫掰着屁股凶狠地奸屄,阴毛剐蹭到肉蒂破皮处传来一阵阵火辣的痛感,不禁娇羞哀泣:“唔唔……老公……骚豆豆疼……哦啊……”

“老公亲亲就不疼了。”贺嘉年喘着气说。

白鸢被干得脑袋昏昏沉沉,还以为丈夫终于心疼自己,于是乖乖地把嘴撅起来要和丈夫亲亲,结果亲吻没等到,下体倒是像拔开瓶塞般啵的一声,插在穴里的肉屌整根抽出,还带出团烂红穴肉,滴着水舍不得鸡巴似的慢慢悠悠缩回去。

然后龟头狠狠顶着阴蒂一戳!

原来是用龟头亲屄。

破皮的骚蒂怎么受到了这种刺激,肉体的快感瞬间飙升,白鸢纤嫩的腰腹疯狂扭摆,全身战栗地高声淫叫,糜艳红熟的穴肉急速收缩从屄心里射出一股淋漓阴精。

贺嘉年还在用龟头抵着阴蒂亲昵地蹭动,把这颗水淋淋的肉珠戳得歪来倒去,淫乱又可怜。

高潮中的儿媳双眼迷离,痴痴地流着口水,贺远东顺势哄他把舌头伸出来给自己舔鸡巴。白鸢意识模糊,湿红小舌无力地在冒精的马眼上恹恹摆动,像舔精液味的棒棒糖一样。

不知为什么贺嘉年突然撤身,习惯了淫虐的阴蒂失去龟头后瘙痒难耐,白鸢控制不住地摇着屁股细细地哭,软绵绵的熟逼馋得直流骚水。

可马上这颗骚豆子又被贺嘉年捻起来,指腹夹着熟烂的阴蒂碾搓两下,刺激得白鸢双腿打摆。

下一刻,白鸢只觉阴蒂一凉,然后就是一阵尖锐的痛感

贺嘉年将一枚银色阴蒂环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

阴蒂实在敏感,霎时接受这种强烈的刺激,实在太超过。

白鸢整整一分钟大脑全部空白,视线昏花耳鸣不止。

等他再回过神后,已经是仰躺在贺远东怀里,整个屁股泡在一大滩淡黄尿液,翕张的屄洞还断断续续喷着水,而阴茎因为疼痛蔫哒哒软在小腹上,圆润小巧的肚脐盛满了糊状白浆。

竟是三孔齐喷了!

肥嘟嘟的阴阜上头夹着一枚小巧的银环,环上还挂着颗红宝石,色泽瑰丽耀眼夺目,和充血红肿的阴蒂分不清哪个更艳。

贺嘉年眯起眼睛欣赏着妻子的美,一抹病态的红晕浮上脸庞。

他为妻子抹去额上细汗:“宝宝,你好美。”

虽然肿得老大,但贺嘉年穿环的手法足够完美,阴蒂并没出血。

虽然贺远东并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但不可否认这枚阴蒂环确实衬得本就娇妍的儿媳美得更加动魄惊心。他随手拉了一下银环,就见骚儿媳呻吟着,腿一抖又尿了一股。

“喜欢吗?”贺嘉年狰狞的肉屌来回在阴缝里顶肏,扯得阴蒂环上的宝石跟着晃动,“宝宝画画不是要经常摘戒指吗?老公送你个不用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