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东走进两步,看得更清楚了。

白鸢面上的真丝眼罩早就被泪水濡湿,透出两圈暗色,显然是哭过一场。饱满的胸脯前两颗奶头红艳艳地缀着,乳晕上的齿痕清晰可见,有种残破的娇妍。

白鸢眉心蹙紧,从齿间漏出呻吟,像是痛苦极了。可身下动作却没停,肉臀左右摇晃着,艰难地向前蹭了一小截。

“唔啊……”

他死死抓住身前的绳子,上半身趴在绳索上剧烈抖动,腿间噗噗泄出一大泡水,热腾腾地浇在地板上。

这根绳子让白鸢受尽了折磨。娇嫩的腿心紧紧嵌着绳身,上面细小的毛刺和嫩逼直直接触,简直就像有无数根针在屄肉上扎,更别说他还要蹭过无数个粗粝可怖的绳结。

光是走两个结他就已经去了三次,脆弱的阴肉在毛刺上磨过碾过,整块雌屄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

然而他一停下来,这种疼又化作一股钻心的痒,密密麻麻地从屄穴蔓延疯长。

情欲作用下,白鸢腮颊酡红,不由自主地柳腰款摆,红肿的大阴蒂在凸起的绳结上耸动厮磨,饮鸩止渴般给自己解瘾。

贺远东静静站在一旁垂眸看着,贺嘉年只淡淡瞥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回白鸢身上。见他不愿再走,手腕一甩,皮质软鞭打在离肥臀不到一寸的空中。

凌厉的破风声将白鸢吓了一跳,红痕交错的屁股猛地一缩,女屄夹着绳子淅淅沥沥地尿了。

“这才到哪儿?宝宝又想吃鞭子了?”贺嘉年温柔的嗓音响起,“快走。”

面对丈夫无情的催促,白鸢却不敢违抗,啜泣着咬牙继续走。绳子倾斜得越来越高,他不得已踮起脚尖一点一点地挪。

前面就是一个硕大的绳结,白鸢小腿颤抖摇摇晃晃的样子像是蹒跚学步的婴孩。

他抬起肉臀朝前一磨,绳结立刻深深陷进雌屄里,粗糙的细毛钻到屄缝褶皱里戳刺绞弄,就连身前的粉茎也射空了,软软地垂在身前,时不时擦到绳上把龟头磨得通红。

“啊啊啊!”

尖锐的酸痒激得他惊叫一声,敏感的阴肉被磨得熟红黏湿,裸露的阴蒂红肿破皮,被残忍地勒回逼肉里。

白鸢不停摇头,拼命抗拒这痛苦的淫虐,肉穴黏连的淫液滴滴答答在地上积了满满一滩,也不知是水还是尿。

白鸢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扒在绳子上,流着口水喃喃道:“逼烂啦……烂啦……”

因为蒙着眼,白鸢觉得这条绳子好像永远走不完,他要一直沉浸在这场永无止境的折磨中,过于强烈的肉体刺激几乎让他崩溃,过了一分钟才勉强恢复了些神志。

烂熟的逼肉表面肿胀难言,可屄心里面却如又蚁噬,不停贪婪地蠕动着,想要被什么狠狠蹂躏捣插。这具身体居然这么淫荡,好像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白鸢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眼泪一连串地往外掉。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条绳子早被贺嘉年浸过淫药,能刺激感观让人欲望激增。

泪水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贺远东俯身把哭成泪人的儿媳揽入臂弯,亲了亲他的发心。

白鸢闻到属于公爹的熟悉的木质香,如遇救星般一头扎进男人怀中:“呜呜……公爹……公爹救救鸢儿。”

只不过他此举更激怒了醋海中的丈夫,贺嘉年见妻子停下来朝贺远东卖娇,啪的一鞭子挥在他熟红欲滴的臀尖上。

“啊!”

白鸢夹紧臀瓣发出高亢淫叫,屁股上的鞭痕快要烧起来,被这样毫无尊严地,宛如一只雌畜被主人鞭打凌虐,本该无比屈辱,但他却从中获得了一丝隐秘的快慰。

雌穴和肉臀上的痛感渐渐转化为难耐的酥麻,痛爽交织中熟透嫣红的肉穴开始兴奋地张翕,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