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挤出咕唧的收缩声,逼口牵出黏腻淫丝,顺着绳子滴在空中悠悠晃动。

贺远东沉默地看了一眼贺嘉年,白鸢这样的状况显然很反常。

贺嘉年耸耸肩,“用了一点药而已。”,接着嗤笑一声,朝地上努了努嘴,“这可不是我要弄他,你自己看。”。

贺远东目光移向地上散落的一张信纸,松开白鸢要去捡。

谁知白鸢却警觉地抱住他的腰,脸上全是泪,哭着求他不要看:“不、不要公爹……”

但信纸还是被男人捡起。

青年人满腔的爱意诉诸于笔墨,他说白鸢是美神,是缪斯,是他一见就深爱的人。

甚至写到最后字越来越小,仿佛一张薄薄的信纸太短,根本写不尽他对白鸢的钦慕与爱恋。

贺嘉年上前一步,弯腰对着妻子熟红的腮颊狎昵地拍了拍,“宝宝好不乖,才出去几天就惹了一身骚。”说罢将绳子狠狠往上拽了一把!

白鸢的穴硬生生从绳结上擦过,整个人被提得脚尖离地。大阴唇被勒成两瓣紧紧包裹着绳子,尖翘的毛刺旋着圈钻进柔嫩的女屄尿孔里,穴眼一口含住凸起的绳结饥渴吞咽止痒,骚浪至极。

白鸢此时已经完全失控了,泪水口水糊了一下巴,大半截红舌伸在外面,眼白止不住地往上翻,状若痴妇。

“……呵……呵呃……”他瘫软如泥,俯在绳子上呵呵喘息。

下一刻,男人毫无起伏的声线响起,“别停,继续走。”像训狗一样甩了下鞭子逼白鸢前进。

白鸢条件反射性地在听到鞭响后手脚并用朝前走,一旦停下来就被丈夫挥鞭子追着打,他骑着粗绳漏水潮喷的淫态比发情的母狗还不如。

粗粝的触感磨得阴蒂痛痒难言,白鸢含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哀求:“好辣……逼要烧起来了……唔啊,不行了……老公呜呜……不要了……”

然而贺嘉年只是覆上妻子的熟透的臀肉轻轻揉搓,无情地让他继续。

贺远东手里还夹着那封薄薄的信,垂眸默默看着。

见对丈夫求饶没用,白鸢绝望地伸出被束缚的双手在空中乱摸,寄希望于自己的另一个男人:“公爹……呜呜……公爹你在哪儿……鸢儿受不了了……你抱抱鸢儿吧……”

不只是他这楚楚凄然的模样打动了贺远东,还是他哭得实在太伤心,那信封从指尖滑出,缓缓飘落地上。

“公爹帮你。”说罢男人抱小孩一样从腋下把儿媳环住,托着他从绳结上一路碾过直到绳子尽头。

“呵啊啊!”

男人抱着他走比自己慢慢磨来得还刺激,白鸢只觉得屄肉好像被擦掉一层皮,整块雌穴麻麻木木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事实上也差不了多少,糜红的屄肉软烂如泥,像被生生碾碎的花瓣,满是汁液,顶上的骚蒂子像煮熟的红豆热腾腾地散发着熟烂骚气,一碾就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