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十分的醉意也褪了八分。

双性人妻终于颤着泪意粼粼的睫悠悠转醒,大脑爽得发懵,尚未从激烈的快感中清醒。

他仰面躺着,痴痴地顶着天花板上华丽繁复的水晶吊灯。

光线亮得晃眼,白鸢这下总算回过神来。

眼神一寸一寸挪向下方

一个男人正从自己湿淋淋的腿间慢慢抬起头!

看清那人的相貌后,白鸢牙关发颤,抖着双唇手脚俱软。

原来是!

第20章 痴媳足交骑乘公爹驴屌,无套内射子宫,丈夫偷窥捉奸(H)

“公、公爹?”

白鸢带着哭腔,眼睛缓慢地眨了下,傻眼了。

趁自己醉酒时闯入房里舌奸小逼的人居然是贺远东。

“您怎么进来的,这是我的房间啊。”

贺远东从外套里抽出房卡,冲白鸢晃了晃,下巴上还沾着湿,是刚才他喷出来的水。

“我拿到的房卡就是这间。”

宾客的房间都是丈夫安排的,或许不小心弄错了也说不定。白鸢这样想着。

这才反应过来,公媳二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白鸢挪着屁股往后退了些,下一刻纤伶伶的脚踝却被一把攥住,整个人又被拖回来。

真皮沙发和滑腻的皮肤摩擦发出响亮的咯咯声。接着暴露在外汁水淋漓的肉花便和男人的硬热巨物亲密接触。

唔啊……烫……

白鸢被性具灼热的温度激了一下,下意识要踹。可男人制住他的力道十足,不容反抗。

贺远东看着几乎躲了自己一周的儿媳,挂着泪敞着逼呆呆的样子,现在还要踹自己,又气又好笑。

“躲什么?”贺远东问,“刚才没让你舒服?”

这一问让白鸢反应过来,丈夫正在楼下庆生,而自己躺在房里被公爹舔逼舌奸。

“呜……”

过于淫乱的事实叫白鸢良心难安,他再一次背叛了丈夫,羞愧和自责像大山一样沉甸甸压在心头。但淫贱的肉逼却因此更加兴奋,明明才潮喷,又忍不住蠕动着开始吐水。

男人见儿媳美目垂泪,萋萋切切的可怜样,愈发变本加厉。一边说着诨话一边褪去白鸢脚上的袜子,拢着脚踝把儿媳柔嫩嫩的脚丫并起,肉鸡巴暴涨,塞进足弓的缝隙里开始顶操。

“鸢儿脚真嫩,最适合足交。”

白鸢脚腕很细,贺远东一手就可以捏住两只脚踝。马眼冒出的腺液打湿了脚心,鸡巴抽插间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鸢只觉得公爹那肉鸡巴太硬太烫了,脚心像被肏破似的火辣辣的疼。圆润的脚趾蜷缩着,脚背也绷紧,高潮后餍足的屄穴又蠢蠢欲动,也恨不得被狠狠刮蹭几下,他不禁小口小口喘起气来。

“不行……唔呃,鸡巴好烫……公爹,不可以再肏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老公已经知道了,嗯啊……我不能再背叛他。”白鸢在男人的淫弄之下心乱如麻,脚痒屄痒。他忍不住臣服在公爹性感的魅力和骇人的性能力之下,却同时面对着忠贞道德的拷问。

“知道怎么了?贺嘉年硬不起来,还不许公爹满足你?哪有这个道理。”

“呜呜……不是老公的错,都是鸢儿不好……”

虽然丈夫只把自己当成娃娃一样对待,始终不肯插入性交,但这也不是自己出轨偷情的理由。白鸢忍不住啜泣出声,既憎恨双性身体的淫乱,又忍不住对丈夫生出一丝埋怨

为什么自己百般勾引渴求他都硬不起来,为什么可以舔逼却不愿意插入。

男人见儿媳簌簌落泪,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了一把。

“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