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作为贺少夫人自然也没少被客人们敬酒,换成以前贺嘉年肯定会帮他挡的,可今天却没有。他求助般地看了眼丈夫,但贺嘉年正端着香槟和客人相谈甚欢,好像并没接收到他的讯号。

没一会儿白鸢的眼睛便蒙上层水雾,白皙面颊晕出朵朵酡红,身形不稳地往丈夫身上靠。

“老婆,你醉了?”贺嘉年仿佛才察觉到白鸢不胜酒力,扶住他的肩膀低头关切道。

“嗯……老公,头有点晕。”

贺嘉年见状,先是贴着妻子的耳边安抚几句,又说眼下宾客太多他暂时走不开,让人先送白鸢去房间。说罢他便叫来身旁的侍应生,让他扶妻子去楼上休息。

白鸢晕晕乎乎地被领到套房门口,感觉胸口没刚才那么闷了,便打发了侍应生,自己摇晃着走进房间,朝沙发上一躺睡了过去。

许是醉狠了,白鸢睡了没一会儿觉得有些热,挣扎着鞋子和裤子都蹬掉了,一双白生生的腿露出来,关节处还透出点肉欲的粉,交错着搭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白与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嗯……”裤子脱掉后白鸢才觉得舒服点,迷糊地轻哼了声,意识渐渐消散,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轻轻推开房门,又反手将门关上。

来人从容踱步进来,脚步踩在长绒地毯上格外轻。他来到客厅,居高临下地盯着沙发上的醉得不省人事的双性人妻

上身真丝衬衣皱巴巴地团在锁骨处,内衣是前扣设计,此时已经被解开,黑色蕾丝罩杯外敞着搭在两只手臂上,白嫩嫩的乳肉掉出来,软嫩得宛若一滩流云。

粉色奶晕很大一圈初显成熟风情,可奶头又像是两颗粉水晶小小地缀在奶晕上,好不可怜。

光裸的下半身则只着一条系带蕾丝内裤,纤伶伶的胯骨两侧是两根丝带系成的蝴蝶结,被蹭得有些松垮,仿佛一扯就开。

阴阜上的镂空蕾丝透出白腻肉色和歪在一旁软趴趴的粉嫩肉茎,再往下则是极小的一块黑色三角布料堪堪将腿心神秘的风景裹住,不叫外人窥探。

来人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白鸢诱人的胴体上逡巡,可能是目光里的猥亵意味过于浓重,白鸢拧着眉,娇艳欲滴的唇间泄出嘤咛,下意识蜷了蜷身,将自己缩成一团。

可下一秒,并紧的双腿就被掰开,那人兴奋地将脑袋埋进白鸢腿心,深深地嗅了一口。

温软的肉体香气夹杂着些许腥咸,这气味对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壮阳药。

那人几乎是瞬间就硬了,大手从白鸢的膝窝一路往下,狎昵地摸到软嫩的大腿根,鼻翼不住翕动贪婪地闻着他下体的气味。

白鸢歪着头,脸蛋红扑扑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大腿根痒痒的,他下意识并紧双腿,不想却刚好夹住男人的头。

唔……好痒。

借着白鸢的动作男人凑得更近,肥鼓鼓的阴阜似在冒着蓬蓬热气,像个刚蒸出来笼的大馒头。

他毫不犹豫,隔着内裤一口含上去。粗糙的舌面在隔着裆部布料对着肉花大力舔磨,逼肉连同内裤一起被嘬吸进嘴里重重地吮,没几下就有湿滑淫液从逼口渗出来流到内裤上。

呃呃……小逼好热……

啊……流水了……

男人咂了咂嘴,尝到逼水浅浅的骚味,他越发兴奋,高挺的鼻子抵着顶端的阴蒂左右摇晃,弄得白鸢缩着屁股躲了一下,又被他掐住大腿拖回来继续舔。

等白鸢呼吸急促,开始发出猫儿似的叫春声时,那人仿佛嫌这样还不过瘾,直接把内裤扯到大阴唇边上。湿漉漉的女屄瞬间暴露在外,肉嘟嘟的阴蒂在男人的唇舌侍奉下颤颤巍巍冒出来,红红一颗翘在屄上,等着男人去摘去怜。

再往下糜红肉缝亮晶晶地泌着水,穴口瑟瑟张合似乎在渴求些什么。整块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