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别哭了,不怪你,是公爹逼奸儿媳,都是公爹的错。”

“鸢儿逼太嫩了,水又多,公爹忍不住就把鸢儿的处女逼奸破了。”

贺远东哄着白鸢,也不忘握住他的脚给自己打,夹在脚心的紫黑色鸡巴涨大一圈,雄赳赳地吐着腺液,像一条龇出毒液的巨蟒。

白鸢看着足下的凶器,心头发热,酥麻的电流从脚心窜到腹腔,娇艳肉花湿漉漉地滴起水儿来。

贺远东眉头蹙起,额上也冒出热汗,显然爽得不行:“鸢儿脚好软,嗯……对,包紧上下撸。”

白鸢被公爹性感的闷哼刺激得不轻,一声绵长又甜腻的呻吟从唇间溢出,竟主动夹着鸡巴上下套弄起来。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磨得他脚跟发痒,屄酥水流。

他双腿颤颤,白玉膝头屈起又并拢给男人足交,脚趾夹住油亮龟头在马眼上滑蹭,举手投足宛若做熟了的骚妇,两片肥厚小阴唇被牵扯得翕动张合,无处不媚。

“骚婊子,这么喜欢公爹的鸡巴?逼都湿透了。”贺远东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盯着儿媳暗红流水的屄洞,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又软又滑。

只听白鸢吊着嗓子尖叫一声,条件反射抖了下腿,靡艳肉洞剧烈收缩着,噗滋噗滋淫水喷涌而出。

贺远东哑着声音笑了下,终于放过儿媳已经被染得湿哒哒的嫩足。接着一把将白鸢还在轻摇慢扭的大屁股捞起,狰狞的大鸡巴蓄势待发,挑开肥软阴唇顶着逼口跃跃欲试,这下是要真刀实枪地奸透儿媳淫逼。

“沙发都被逼水打湿了,公爹帮你堵上。”

“呜哇……不要!”

贺远东憋着股邪火,哪里能再忍,抱着白腻腻的肥臀,腰腹一沉,猴急得像个没干过逼的年轻汉子,噗哧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