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东直接上手摸了一把,逼软穴嫩,热乎乎的全是水。男人手糙,擦得嫩逼直颤,又疼又痒。
白鸢柳腰轻摆,下意识追着掌心粗糙的纹路摩擦,两片阴唇湿烂地抵住粗硬厚茧缠绵,磨得男人满手汁液。
“嗯……公爹,公爹……再重点……”
贺远东是万万没想到白鸢这身体居然这么骚,都说双性人性欲强于常人十倍果然不是谣传。
他真怀疑要是贺嘉年正常点,早早肏了他的逼,可能也远远满足不了这个双性骚货,到时候他这欲求不满的骚儿媳还是会想着法子在外面找鸡巴吃。
想到白鸢可能会在外面偷男人让不知道哪里的脏鸡巴奸烂他的逼,贺远东就无法抑制地燃起怒火,咬牙逼问起对他的脑内淫乱构陷一无所知的无辜儿媳。
“鸢儿的逼怎么变这样了?湿答答的全是水,骚透了。”
“之前的馒头逼呢?嗯?这才几天就又骚又红,比出来卖的还烂!”
男人掌心动作不断,碾着阴唇烂肉往逼里压,茧子粗硬把阴蒂磨得左扭右歪几乎破皮,但又骚得收不回去只能冒着头被男人玩。没一会儿屄口也被蹭开个小洞,淅沥沥淌水儿,皮肉摩擦间尽是扑哧扑哧的水声。
“唔……公爹不要……别、别磨了……水太多了,一直流……嗯啊……不是,不是要帮鸢儿擦小逼吗?”
白鸢攥着床单的指节发白,实在受不了公爹这磨人的摸逼技巧,塌腰扭臀只求求他快停下。
“擦逼?逼烂成这样连水都夹不住,要怎么擦?”
“谁教你不穿内裤勾引男人的,啊?骚逼是不是背着我们出去偷人了?是不是外面的脏鸡巴把逼插烂的?”
骚红艳熟的女屄水越来越多,贺远东边抠边骂,不由自主就把自己和贺嘉年放在同一战线,唯恐贺家的骚媳妇去外面找鸡巴吃。
男人的声线冷酷还带怒气,仿若真的在用一家之主的身份来审问偷情失贞的儿媳。白鸢委屈地眼泪直掉,拼命摇头否认公爹的诬陷,澄清的话哽在喉咙泣不成句。
“不……不是的。鸢、鸢儿没有……呜呜……没有勾引……没有……没有偷人。”
“唔哇……公、公爹……坏……”白鸢脸皮薄不禁逗,几句荤话就羞得他哇哇大哭。
看真把人弄哭了,贺远东又急忙俯身贴着乖儿媳哄,一吻接一吻啄去白鸢脸上的泪滴。
“乖鸢儿,好鸢儿,公爹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都是公爹不好,公爹坏,你打公爹出出气,别哭了,公爹的心都被你哭碎了。”
此时的贺远东倒像是个血气方刚不会哄老婆的毛头小子,拉着儿媳的嫩手就往自己脸上拍,他倒是脸皮厚,可儿媳的小手柔嫩,也不怕一张老脸把人家的手给打疼。
白鸢看着平日里生杀予夺的掌权者,在自己面前连哄人都这么笨拙,不禁破涕为笑,睫毛上还滴溜溜地挂着泪,楚楚可怜的样子迷得贺远东恨不得把心都剖给他。
“对不起,好鸢儿,乖儿媳原谅公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