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白鸢偏头咳嗽,刚才有几股浓精溅到喉管里把他射得够呛。
鸦羽般的长睫瑟瑟抖颤,还要掉不掉地挂着泡精水,看起来又骚又怜,白鸢皱着一张小脸泫然欲泣:“公爹好凶……鸢儿嘴巴都撑破了。”
娇艳欲滴的唇肉说话间一张一合,时不时露出湿溜溜的红舌,还沾着点白,是没吃干净的男精。
贺远东眼睛都看直了,才射过一泡的肉屌又怒张着硬挺起来,恨不得捣烂这吸人精气的骚媳妇。
“来,让公爹看看……”贺远东擒住儿媳的下巴,目光牢牢锁定这张肉嘟嘟的唇。
暧昧在空气中恣意发酵,男人吐息火热,打在白鸢脸上,和公爹宛若爱侣般的错觉羞得他艳若桃李,胸口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悸动。
鬼迷心窍下白鸢眼睫阖上,红唇微张,竟作出番向公爹索吻的旖旎情态。
公爹……
想跟公爹接吻……
这不可告人的隐秘渴求叫他怎么说的出口,只好嘟起嘴巴送给男人吃。
眼见公媳二人只差一息便能亲上,贺远东却直起身,捏着下巴的手也松开:“小哭包,嘴角破了点,等下公爹给涂药。”
贺远东的理智和疏离叫白鸢蓦地清醒过来,自己真是昏了头,居然想跟亲公爹亲嘴。
背着丈夫嘬公爹鸡巴已经够出格了,自己是贺嘉年的妻,怎么能和公爹接吻。
好在男人似乎并未识破他的意图,“鸢儿学得很快,小骚嘴好会吃鸡巴,公爹的魂都被你吸出来了。”贺远东轻拍白鸢发顶,宠溺地说。
“……才不骚。”白鸢受到公爹的夸奖,心里小小得意,但又觉得骚不是什么好话,红着脸含糊不清地反驳。
“呵,鸢儿不骚吗?不骚的话喉咙夹着鸡巴不放?不骚的话偷偷坐在脚跟上磨逼?”
“逼水流出来把床单都打湿了,我看鸢儿就是骚,是公爹的小骚兔。”
白鸢捂着耳朵不肯听,但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朝身下的床单看去,果真浸湿了浅浅一滩。
两抹羞赧的粉悠悠浮上脸颊,嘴里还残存着公爹的腥味,白鸢淫心渐浓,有些情动地绞了绞腿,软绵肥逼湿得不成样子。
贺远东把儿媳的一切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只见他胸前墨绿色荡领被口水濡湿成一片暗色,还零星挂着点残精,一身娇肉既清纯又下贱,夹腿的样子兔子发情似的。
男人性欲勃发,熊熊欲火从双眼一路烧到鸡巴,死死盯着白鸢肉屌怒张,暗自发誓今夜定要破了这骚兔子的身,教他处女变熟妇。
“乖兔兔,转过去,小逼湿了很难受吧,公爹帮兔兔擦逼。”
现在硬肏反而不美,他要让儿媳心甘情愿地献逼挨奸。贺远东盘算着,哄骗的话像呼吸一样自然吐出。
经他提醒白鸢这才发觉自己岔腿跪坐在一滩淫液里,女屄黏黏糊糊颇为不适。瞥见男人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一副要帮自己清洁的架势,白鸢顺从地趴过身,屁股撅起方便公爹动作。
丝滑细腻的缎面裙摆被人从小腿撩起,白嫩腿心夹着的逼早就不是记忆中的一线粉白,反倒红肿外翻成一朵糜艳肉花。阴蒂沾着水高高翘起,颤颤巍巍的可怜样子叫人忍不住含在嘴里温柔舔逗,又让人恨不能掐住拧掉听得双性淫妇的娇吟浪啼。
“鸢儿还说自己不骚,连内裤都不穿就敢来敲公爹的门?不怕公爹奸死你这口淫水逼?”
贺远东简直要疯了,表面清纯的乖巧儿媳私下竟是此等骚妇装扮:性感白色蕾丝网袜从大腿根一路包裹到脚丫,唯有腿心不着寸缕,肥美女屄大剌剌地露在外面,露骨勾引着每个窥探他裙底的男人。
根本忍不住想淫弄儿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