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被公爹伏低做小地哄着,背上结实火热的胸膛和男人成熟的荷尔蒙将他全部笼罩,心尖尖都热得发颤,早就不生气了。

更何况他发现自己在被公爹那样粗鄙地构陷淫语时,屄穴肉道竟止不住地绞紧收缩着吐水,更有感觉……

“嗯……”白鸢缩了缩逼,眼尾媚红低声应了句,思忖片刻还是解释,“小逼……小逼是下午被老公舔肿的。老公说,有内裤不方便,所以才没穿……”说到最后他声如蚊呐,脸颊烫得快能煎蛋。

在白鸢提起贺嘉年帮他舔逼时,贺远东心头刺刺的像有针在扎,他还来不及捕捉,这股陌生的情绪就消失了。

他一向不是个爱纠结的人,很快忽略掉这异样,凑到白鸢耳畔调笑:

“难怪阴蒂都骚得翘出来了,逼肉包都包不住。”

“鸢儿的处女逼是不是被舔破了,嗯?逼还肿着就来爬公爹的床?处女哪有你这么骚?”

他用手包住整个阴户揉搓,拇指按着阴蒂打圈按揉,中指则探向逼里浅浅抽插,带出一片水声。

“没有……”白鸢娇声否认,舒爽得腿根发颤。

湿逼咕叽咕叽被插出趣儿了,公爹的荤言淫语听得他心口发烫更为动情,性欲开闸般涌出,水蛇腰扭摆晃动迎合吃得忘情。

“我不信。”贺远东含吮儿媳白玉耳垂舔吸咂弄,黏稠的唾液声直直打在耳膜上,臊得白鸢娇哼连连。

“嗯……公爹……鸢儿小逼没有……破……呃,老公只是在外面舔舔……啊……鸢儿还是处……”娇软儿媳和英武公爹头挨着头耳鬓厮磨,儿媳媚意喘息着,这澄清竟好似邀功,为自己在丈夫手下守住处子之身朝公爹卖娇讨赏。

也不知男人信或不信,贺远东先是极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像是从嗓子里干哑地挤出来一样,而后又沉声道:

“那公爹要亲自检查一下。”

白鸢愣愣反问:“怎么检查?”

直到公爹硕大的龟头抵上已吃了三指的柔韧逼口跃跃欲试,白鸢这才知道。

公爹分明是要用鸡巴亲自审讯处女逼!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继续。

第13章 公爹奸破处女逼,宫交内射打种灌精,肏到满床乱爬(H)

“不、不行的……我们不可以……公爹……鸢儿是您的儿媳……”

白鸢被吓得不轻,反手用力推搡着公爹精壮的小腹,生怕他晕了头真透穿自己的处女逼。

可贺远东像是失聪了,对白鸢的抗拒置若罔闻,反而拉着儿媳的嫩手往自己的腹肌上贴。

白鸢指节修长葱白如玉,又因为长期被贺嘉年用护理产品保养着,柔嫩嫩的比婴儿的还滑。

此时被男人抓住贴在袒露的腹肌上滑动,柔软细腻的触感让贺远东不禁眯起眼睛无比享受。

“鸢儿小手也好嫩,给公爹按得好舒服。公爹不进去,就在外面蹭蹭,嗯?”

“……嗯啊,说好了……只能在外面磨磨小逼,呃……不能进去……”细细密密的酥麻激起淫欲,白鸢信了男人的鬼话,媚声妥协。

贺远东一边沉溺于儿媳提供的按摩服务,一边色情意味极重地挺着鸡巴磨蹭儿媳流水潺潺的肥逼,“操,鸢儿太骚了,磨逼都能出这么多水。”

鸡巴头不知轻重地从翕张逼口一路刮过湿淋淋的肉缝,最后顶着阴蒂放肆捣弄,把这骚珠戳得肿胀难言东倒西歪。

“唔嗯……公爹……公爹不能插进去……呃啊,顶到骚豆豆了呃……”白鸢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猛地哭叫出声,尾音带勾淫媚无边,一双肥臀高高撅起在男人身下狂弹乱扭,却始终逃不出桎梏,只能献上湿逼夹着鸡巴喷水伺候。

女逼磨枪湿意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