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就像他们曾经的感情。

两人沉默了好久,乐队唱完了整首歌。靳朗终于幽幽开口,声音低沉又沙哑。

“我没有生病,也没想故意推开你。”

刘羽唯撩眸望向他,发现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从未见过的灰暗。

“但那段时间确实发生了许多事,我爸出了交通事故,在医院住了一段日子,但最后还是没能挺过去。”

靳朗的语气格外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和自己毫无关联的往事。

刘羽唯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是知道靳朗的父亲已经过世了,但印象里媒体报道写的都是因病早逝。她也从来没有把分手跟这事儿联系到一起。

震惊之余,她脱口反问。

“你为什么当时不说?”

酒吧的灯光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刺眼,照出了靳朗眼角的细纹和下巴上点点青色的胡茬。

她突然意识到,或许这八年,他们都在各自的地狱里煎熬。

靳朗没有直接回答,目光盯着桌面上那个渐渐干涸的笑脸,自顾自地继续说。

“你跟我提分手的前两天,我一直在处理我爸的身后事。”

“你知道么,人的心率归零之后,心电图其实还是会有波动的。跟电视演的根本不一样。”

回忆如潮水般漫上来,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