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霜没有回答。

她转头看向窗外,虽然被窗帘挡住,但她知道外面是自由的世界。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最终说道。

言悠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离开了,轻轻带上了门。

三天过去了。

言霜固执地拒绝所有食物和水,嘴唇干裂出血,胃部因饥饿而绞痛。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具等待死亡的尸体。

第四天深夜,当整栋房子陷入沉睡时,言霜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坐在她的床边。

“霜霜。”言振业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我们得谈谈。”

言霜没有回答,只是用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言振业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剪刀,剪断了绑住她手腕的丝绸围巾。

言霜无力地活动着自由的手腕,皮肤上已经留下一圈暗红色的勒痕。

“我知道你恨我们。”言振业直视着她的眼睛,“但有些事你必须知道。”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最上面是一张言氏集团的财务报表。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言霜也能看清那些触目惊心的红色数字。

“过去两年,公司一直在亏损。”言振业的声音平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