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萤只好先应下来,她知道,这都是言泽修的意思。

听出温萤口吻里的苦涩,母亲察觉出什么,忙问:“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她连忙擦去呼之欲出的眼泪,挤出一个笑安慰母亲:“没事,妈,你就别瞎想了,等我消息。”

说完,温萤再也忍不住,立马挂了电话。

心脏处的钝痛变成尖锐的一柄刀,疼得温萤喘不过气。

每每有求于言泽修,她就知道,她的噩梦又要来了。

好不容易走到山脚,只见言泽修的助理开车停在路边,他摇下车窗说:“夫人,上车吧,言总让我在这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