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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车子稳稳地停在一座疗养院门口,他不可置信地调出地址反复对比......
浸月她...怎么会住在疗养院......?
有一瞬间,他脑袋都是空白的。
向来有洁癖的齐砚修坐在车里吸烟,一根接一根,熏得他自己都忍不住咳嗽才罢休。
他脱了外套站在萧瑟的冷风中,直到身上的烟味都散干净了,才迈步往疗养院里走。
这边的病人清一色的外国人,想要找到那张东方面孔,比大米里面找石头还简单,更何况,她长得那么出挑。
齐砚修站在康复馆外,透过玻璃看着他朝思暮想的人一瘸一拐地走着,看着她摔倒,再站起,摔倒,再站起......
心脏一阵阵紧缩,他几乎快要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