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年关将至,沈颂从文职调成了武官,重操他父亲的旧业,仕途一片坦荡。 我则为他执掌中馈,府内大事小情一应包揽。 正忙着指挥丫鬟将一捧新摘的腊梅放在东南角,就见沈颂从门口进来。 我接过他的披风:“颂郎今日下朝仿佛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