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都是报应……”
我没有力气说话,只能静静地听着。
原来,他不是不爱。只是那份爱,被他扭曲的自尊和卑微的出身,包裹得太深,以至于变成了伤人伤己的利刃。
到了最后,连林晚也来了。
她站在病房门口,不敢进来。她看着我,又看看跪在我床边的陆淮安,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他……从来没有爱过我,是吗?”她问我,声音里带着哭腔,“从头到尾,我只是你们之间的一颗棋子。”
我没有回答。
陆淮安站起身,背对着我,对她说:“你走吧。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生无忧。”
这是我教他的处理方式,干脆,利落,不留后患。
林晚哭了,然后又笑了,最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那天夜里,月光很好。
清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了进来,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