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

还好周屿正那天拿相机拍了照片，即刻洗了出来，说实在的，这还是他俩第一次合照。

蔓子那天看完照片，心血来潮地说要看他小时候，周屿正搬了一本相册出来，基本上全是他一年一岁的一寸照，那眉宇间充满了正义与硬气。

她翻看下去，觉得哪里不对劲，问他：“全是你的单人照，怎么没有全家福？”

他给的理由是：“爸妈分开后，很少拍照了。”

蔓子不疑有他，发觉一路看过来，他愈发长得英俊高大，喜欢穿迷彩服，多数时候还剃着板寸，行着军礼。

她指着其中一张上面全部穿藏蓝色作战服的一群男人照片，问：“这是你在部队时期？”

周屿正点头：“当时在西部，站我左边的是何毅，他一直跟我一起，剩下的现在都是我的盟友。”

盟友是什么意思，蔓子不用多想也知道。

如果不认识周屿正，她难以想象社会中还有这样一群人在暗中默默作战，维持着不为人知的安定，即使没有人稀罕没有人知道。

……

门口有人敲门，蔓子转身看过去，周屿正告知她要出去一小会，有事给他打电话，并让她看书别看太久。

蔓子点头，她看见何毅站在外边往里瞧，似乎在打量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