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掉,那简直叫人连心都能心疼化了。
“不舒服么?”他用另一只手替沈扶理了理被汗濡湿的额发,然后看着沈扶眼泪掉的更凶了。
他哭的气都快喘不过来,段缙怕他背过气去,但是他又能感觉到沈扶其实快到了。
他亲了亲沈扶的眼角,加筷了授上的冻做。沈扶细白手指猝地绷得近乎痉挛,无法克制地要去抓去挠段缙的背,然而隔着一层衣服其实什么都挠不到,大褪?侧还在余韵中一下一下地抽怵着。
沈扶满脸都是泪,但就在这时,段缙突然把他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按,与此同时后颈腺体上尖锐的痛感传来。
“盛——”
夹杂着快感与痛处的尾音都在变调,Alpha的信息素可怖地源源不断注入冲刷着,沈扶只觉得自己竟又要快死过去一次。
他没看到在自己“盛”字脱口而出时,段缙骤然变色的脸色。
不用照镜子段缙都知道自己现在面容扭曲成了什么样,那是能让灵魂一并狰狞丑恶的鲜烈妒意。
还好…他咬着沈扶,冷冷地心想。
还好沈扶看不到我现在的样子。
沈扶只觉得一直在注入的信息素又蓦地加剧了几倍,他在这样急剧的冲刷下连简单的气音都发不出,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标记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艰难吞咽含泪承受,终于在段缙松开牙齿的前一刻,沈扶彻彻底底昏了过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夜空广袤无际,巨大银河横贯长空,这座无与伦比的银灰色巨大都市宛若一座狰狞的史前巨兽,昏沉喘息着。
段缙把沈扶抱出来,放到床上,屋内信息素味道交缠浓烈,任谁进来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替沈扶掖了掖被子,看着人陷在巨大的床上,黑发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眼睫濡湿,眼尾和唇角都泛着微微的红意。
真可爱。
他忍住了想碰一碰那眼睫的冲动,出去时轻轻带上门,然后走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
等段缙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屋内简单黑白灰三色,明明是个年轻单身Alpha的房间,却异常整洁,所有东西归类的一丝不苟。
段缙光裸着结实的上半身,线条流畅肌肉精悍,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不动声色的压迫感,一般沐浴完应该是很放松的,但他此刻眉眼却没什么温度地压着。
这简直满脸就写着四个大字:
欲、求、不、满。
他头发短,这么会儿都快半干了,刺棱棱地支在头上,走到桌边时光脑弹了一下,里面赫然是几条未读信息。
段缙随手找了件衣服套上,接通后光脑闪烁了一下,几息后,房中间空白处赫然出现了一道投出来的人影。
黑色兜帽遮住了他的整个身子,说话声音嘶哑得像干的不能再干的轴轮摩擦:“左堂主…”
段缙扯过椅子坐下:“什么事?”
“主上让我来问问您,任务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有我的节奏。”
“您来帝都已经一个多月了,外面都传,您最近在那位指挥官那里可谓是如鱼得水,如果时机已经成熟…”
“理查德,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
理查德黑袍下的脸扭曲了一下:“不…”
“左堂主,您上次连一点合理的调令都没有,就强截了帝国的运输舰,还让我们将最精锐的部队暴露在了帝国的视线下,”
“会里已经恼怒不满很久了,但看在您还在外的缘故才没有先追责,您不能”
“不是你们天天嚷嚷着要光复荣耀么,我帮你们先探探路,顺便拿点补给。”
“那么多光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