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湿着发丝凌乱,明明那么可怜,那么凄惨,却又显出一种被凌虐的惊心美感来。
Alpha天性残忍凶劣,尤其是等级高的Alpha,很多在床上都有偏好掌控与暴虐的癖好。
段缙自认不能免俗,一般这样的画面是很能激起他的快感与欲望的。
然而这一刻,先涌上心头的却是一股酸楚的热流。
那是比快感更鲜明的刺痛。
他握住沈扶的手背,语速急促起来:“你在坚持什么呢?为什么这多年不肯让一个Alpha接近你,盛渊都已经死了五年了,难道你还要为他”
守一辈子寡吗。
妒烈与酸嫉如致命的毒蛇攀附缠绕上他的心脏,段缙看不到自己因嫉妒扭曲了的面庞,沈扶已经很虚弱了,听到后却倏地颤了颤。
他的手指冰凉,段缙随着他的意思松开钳制着他的手,沈扶慢慢地往回抓住Alpha的衣袖。
他吐字都不太清楚,段缙低头凑近了点,才能听到他在说什么。
“你知道…”沈扶眼睫颤着,像蝶翼一般,末梢水汽在折射下散出一点一晃即逝的、粉状的光:“什么是未亡人吗?”
段缙看着他,沈扶靠在他的胸膛上:“就是他还没死…他还没死,”
“但也只是没死了…”
那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巨大的悲伤涌上,泪水几乎要从段缙的眼里夺眶而出。
你就那么爱他吗?
沈扶,你就那么爱他?
哪怕他留下的标记让你这么痛苦不堪,哪怕他带给你了那么多的孤独、痛苦、与绝望。
沈扶疲惫地偏了偏头,颈后的腺体已经又红又烫:
“你做吧。”
他已经不要去看了。
段缙将他脖颈处的发丝拨开,Alpha尖锐的犬齿雪亮。
然而临到头他却没有急着刺进去,先是伸出舌尖,舔吻了一下。
沈扶浑身一抖几乎失声叫出来,那个地方实在太敏感太不能碰了。
他哆嗦着小幅度夹紧腿:“你…”要咬就快咬
段缙却仿佛故意和他作对,非但没有咬,还故意沿着腺体一点一点舔吮亲吻着。
Alpha烈酒的信息素在空中散开,追逐亲吻着那淡淡的鸢芙花香,交融、缠绕,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
沈扶浑身颤地不成样子,段缙的手指太长了,他又常年锻炼军旅生涯,指腹薄茧骨节宽大,偏偏还非常灵活。
体内一直灼烧的缺失的那一块被填上,沈扶身体克制不住地向内缩成一团,段缙身形比他高大太多了,从背面看都能完全把他笼罩起来。
沈扶紧紧咬着唇,下唇那点肉不知道被他咬了多久咬成什么样了,然而另一只有力的手覆上来,在他迷茫抬头的时候,一点、一点揉开了他的嘴唇。
那是一个很富有暗示性和侵略性,又极尽压抑的动作。
沈扶的双唇被他分开,牙齿很白很莹润,一点收不住的晶亮涎液要挂不挂地在舌尖唇瓣上,被盛渊抹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沈扶眼睛迷蒙蒙的,他真的太久没经历这些了。
段缙很明显是在迎合和服务着他,收之的丽度、频绿都控制在一个刺机又不会太让他承受不了的程度。
那种感觉其实非常好,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盛渊最开始的时候。
光有一身蛮力和精力,常常一弄就是一整碗,千面又痛又酸,后面他多数情况下,都是昏过去了的。
段缙正忍着自己的欲/望牙都快憋的咬碎了,觉得自己这辈子圣人过,尽心尽力地服务着呢,突然疑惑地看着怀中人又掉起眼泪来。
沈扶哭的时候不出声不闹,只有泪水滴滴答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