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尾巴尖,缓慢蠕动勾缠着他的尾巴,似乎格外得?软。
软而嫩,缺乏鳞片,像刚长出来的一样。
难道……
一瞬间,人鱼之前?扶墙站起的动作,缓慢的行?走,疲倦的脸色,似乎都有了疯狂而合理的答案。
白?翎呼吸一乱,着急想要问他,“郁沉”
义肢崩溃地撞到床柱,人鱼沉默无声。
“……怪物鱼!”
床单乱地缩在?一团,被人鱼的尾巴扫得?掉在?地上。
再?次尝试,“停,停下!……我家先生”
怪物附身贴过来,阴冷地强调:“再?叫一遍。”
白?翎在?短暂的停息中,搂着他的脖颈,剧烈喘着,“我家先生……”
缠在?雌性脚脖子上的小尾鳍,悄悄地晃了晃。
国际惯例,各退一步。
于是怪物鱼趴下来,海藻似的长发垂下来,脸颊埋进白?翎的颈窝,变成?了温驯的人样,“怎么了。”
白?翎一把就攥住这坏东西的长发,磨着牙:“给我看你的尾巴。”
人鱼僵硬了下,没有动作。
白?翎权当它默许,直接摸过终端打开电筒,雪亮的灯穿透黑夜照向床尾。抬眸望去,雀蓝色尾巴像水蛭被发现,颤抖了一下,飞快地松开鸟腿,甩着尾鳍收到黑暗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