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顾颜喉咙都紧,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谢释尘笑了笑:“原本是有打算,可当他认出我的身份,还将当年那把短刃交由我时,我却动摇了。”
顾颜的心依旧紧绷,两只耳朵直直竖起,生怕错过一句一字。
“我求了他隐瞒当年之事,还给他一笔钱,想他离开凤来,他也亦答应。”
顾颜疑惑道:“那魏延又为何自杀?还是用您那把短刃?”
谢释尘叹了口气:“短刃与芙妹的青玉剑原是相配,芙妹都不在,我还留短刃有何用。”
“所以,是有人趁义父离开,再伺机潜入魏家,逼迫魏延留信自杀,以此嫁祸于您。”顾颜想明白后,更是费解:“那您为何要认罪?”
谢释尘愣了愣,嘴角抽搐几下:“这案子再拖下去,当年之事必是瞒不住,我不要朗潍再次沉沦痛苦,只有我死,他们的诡计便不能得逞!”
顾颜却有不同看法:“义父这般想就错。没了您,还会有别人,有我,有父亲,还有定国公全府。您的死不仅不会打消他们的恶念,只会让那些真正关心您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