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都不是意外呢?”
才过几日,方世瑜的身形便又消瘦一圈,整个人瘦骨嶙峋,看着都老了几岁。
沈朗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不要急,我正想问你,若死者事先被人勒死,再又挂上房梁,你验尸能否验出呢?”
方世瑜瞳孔微震:“若自缢而亡,其绳索受力点是在喉结下方,尸体舌头会不受控伸出,倘若被人勒死,绳索受力点是于颈部后,尸体则不会呈现这一现象。”
沈朗潍顿了顿:“那有没有可能,凶手是用了某种特殊手法勒死死者,从而造成死者死后舌头亦会伸出。”
方世瑜抿唇沉思,良久才道:“亦是有这种可能性,但前提得是被害人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力,稍有挣扎,颈部便会出现多余淤痕。”
“方骏琛昨夜饮多了酒,是醉醺醺回来。”顾颜听到方世瑜所述,不禁喃喃道。
“方先生,我们要抬尸体回府衙,还请先生收拾一下。”有捕快快步跑来请方世瑜。
方世瑜点了点头,汪朝熙刚刚来时,他才验完尸,工具什么的还没来及收拾呢。
“那我先去忙,过后咱们再详谈。”
这里总有捕快忙进忙出的,沈朗潍便带着顾颜出来。他们沿着小路而行,路边不断有树叶飘落,与本来就沉重的氛围,又添了萧瑟。
“阿颜,此事你当如何看?”沈朗潍开口道。
顾颜摇了摇头:“我来便是问方骏琛,想看能否从他口中寻出什么新的线索,不料还是晚了凶手一步。”
沈朗潍:“我们曾怀疑钟良、汪朝熙合谋杀害宋春丽,但虎毒不食子,再看汪朝熙刚刚的伤心样,亦不像与我们演戏。”
顾颜也是认同:“昨夜我派刘宇去跟踪太夫人,确定昨夜她是同钟良一起,两人亦没有作案时间。”
沈朗潍抬头望了一眼天:“案子既然没有新的头绪,我们不妨再试着从头开始查。阿颜,当日你去闻梦楼,可还觉得哪里似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