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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低着头,她的唇猝不及防的从一片柔软又锋利的肉瓣上擦过。

他猛然加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他好强烈的反应。

崔令容模模糊糊的想着,想要逗弄他的念头也强烈起来。

她摸索着,双脚踩在他的膝盖上,蜻蜓点水一般的掠过他的下颌,顺着他扬起的脖颈,落在了凸起的喉结上。

这里不像其他的地方那样的柔软,她忍不住轻轻咬了咬,他更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发出一声闷哼,箍在她腰间的手猛然收束,肌肉的线条比先前绷的更紧。

“别乱动,停下。”

崔令容只觉得有趣,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才会有更大的反应,她丝毫未将他的话听入耳中,更加的跃跃欲试。

奚奴额头青筋直跳,再也忍不住的反客为主起来,狠狠叼起她的唇肉吸吮,粘稠的液体混在唇齿之间,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齿关。

一开始他还有些不熟练,磕磕绊绊的,舌和牙齿经常碰撞在一起,后面他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毫不留情的剥夺着她口腔中的津液。

崔令容被他撑着下颌,呜呜咽咽地发出几声抗议。

好酸,湿湿答答的银丝包裹不住从嘴角落下。

别再亲了,再亲下去,她的嘴怕是不能合拢了。

奚奴感受到她的不情愿,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地哄着她。

“不是要我帮你吗?这才刚开始,我知道你现在还难受,乖,忍一会就好了。”他声音里是难得的温柔缱倦,说完又发觉到一个极好亲的地方,他用舌尖卷起她小巧的耳垂,将一整个耳垂都舔的濡湿通红才罢休。

“你要怎么帮我?”崔令容脸上潮红一片,她真心的想要知道这个究竟是在欺负自己,还是真的在帮她。

“像这样……还有这样。”

水面下面泛起层层波澜,崔令容觉得自己成了漩涡的中心,她尽管已经被奚奴搀扶着,仍旧觉得双腿泛软。

“我帮到女郎了吗?女郎觉得满意吗?”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真的好了一点。

她有些羞于启齿。

一些本能的反应却比她更诚实的,不愿意让自己舒服的事物离开。

奚奴虽是头一遭,经历这样的事情,但先前曾经在花柳巷里面度过了人生最开始的几年,细细思索起来,也有几分能够用得到的经验。

整个过程中都在看着她的神情,想要给她留一个很好的体验,于是更加的小心翼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奚奴硬生生的忍住了,他额头积出一滴又一滴的汗珠,他托起崔令容的脸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现在还认得我吗?”

崔令容不上不下的,一根羽毛漂浮在心间上下的挠心,偏偏男人还像是铁了心一样,大有不回答对就不给她之意。

她睁开眼睛,视线聚焦,仔仔细细的瞧着面对自己真人的轮廓:“奚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我的奚奴。”

她的回答让奚奴那张本来严肃到了极致脸上泛起温柔笑。

“嗯,我是奚奴,我是你的。”

从你将我从冰天雪地里救下,从你一次又一次搀扶住要往下坠落的我,这条命,这个人从里到外都归属于你。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要我做什么也都可以。

“求你,不要再……”崔令容已经忍到极限。

奚奴听从着她动作的同时,暗暗闭了闭眼:“换我来求你一次。崔令容,我求你不要后悔。”

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混乱,破碎,疼痛,还有某种隐秘的快乐混合在一起。

两个人皮肤表面上湿漉漉的水渍,分不清楚谁是谁的,是水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