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有些不满的是的这个人怎么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僵直的让人感觉硌得慌。
“你快帮帮我!”崔令容难得的发起了小脾气,颜红的唇一张一合的呼出热气,脸上不耐的神情随之加深,更显娇气。
奚奴此时亦不好受。
她长长的眼睫带着水珠扑闪在自己的手心里,煽风点火的带起一阵飓风。
身体被她紧紧地缠绕着,更是动也不敢动,偏偏她还乱无章法的在身上磨蹭着,他似乎也要被她身上的温度感染。
奚奴呼吸抑制不住了的加深,胸腔每一次吸气呼气都带着起伏,倒在他身上的人也跟着一上一下的。
他双目失神的眨了眨,随即咬牙清醒过来,忍住陌生的悸动,费了许多力气才将人从自己身上按下去。
他刚一脱手,准备从床上下去询问那歹人,有什么解药时,身后传来一阵细细的小猫一样的啼哭声,抽抽搭搭的哽咽着。
奚奴回身,站在崔令容的面前生平头一次觉得手足无措。
他这一十九年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触,也唯独在她的事情上乱了心神。
他的眸色不知不觉的加深了几分,妥协着重新走入她的温柔乡里。
她的手臂娇娇娆娆的缠了上来。
“不要走,不要走。”崔令容低声呢喃着,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肩窝处,此时此刻她需要他,也只有他能让自己感到心安。
奚奴眸子颤了颤,喉头上下滚动着,说不出话来。
温香软玉在怀,这一次他再难逃脱。
他甚至配合着她,托起她的双腿,让它缠绕在自己的腰间,将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像是要倾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一轮他心底的月亮托起来,又像是想要将她据为己有,私藏着。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崔令容胡乱的摇了摇头,她其实也并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疏解,身体这样的反应是头一遭,她生涩而又大胆的向他索求,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
奚奴手抚在她的脸颊上,将她的泪珠擦去。
转过头去声音淬了毒般逼问着被他银丝锁着动弹不得的人:“解药拿出来!”
男人已经吃尽了这根银丝的苦头,只要他有稍稍的动作,它便会嵌入在皮肤一寸,他觉得身上的肉都要被刮了下来。
他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解药在哪,这药根本不是我下的,我只是被人叫过来做那档子……”
迎着那满身煞气想要杀人的目光,男人闭起了嘴巴。
奚奴重新将视线转回到崔令容的身上,
她似乎听见他低低的,哑哑的叹息一声。
“你想好了吗?真的要我帮你吗?”
“帮帮我,我需要你。”崔令容根本没办法再去领悟他未尽之意,就觉得他已经松了口,愿意帮助自己,她更不能够错过。
紧接着她被抱了起来,奚奴脚下生风一路上避了人,将她带到了一处冷泉里。
她被缓缓放入水中,冰凉的水没过肩颈,她皮肤上被激起一阵颤栗,更有种浮萍漂浮不定之感时,他也跟着一起下来了。
青筋鼓起肌肉紧实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让她可以全身心的依赖在他的怀中。
被水浸湿的衣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崔令容只觉得碍事异常,小手在水下,想将身上的衣物扯开,却因为他们两个人的一生都已经混在了一处,
她一拽,脱落的反倒是他身上的一件。
奚奴按住她毫无章法的手,自己耐着性子将两个人之间的障碍全部都清除的一干二净。
崔令容身上轻松了许多,微微抬头顺着他的动作将脖子上的坠饰退掉,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