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嗯……照这个程度,该上吐真剂了吧,我想。
对不起了啊,吐真剂可能会让他们大失所望,因为老不死的专门给我和程安做过试验。
剂量小在我身上没作用,加大剂量我会中枢麻痹而造成脑部瘫痪。
我有十成的把握他们不敢冒这个风险,只会在人体承受的最大范围内尝试。
一针下去,他们冷漠地坐在一边等我药效发挥作用。
吐真剂并不好受,我的脑袋昏昏沉沉,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似乎有人拿着锤子在我脑子里一下一下地凿着。
头痛欲裂。
我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程乐……南边……你……”他们开始了询问,但我仅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词语,甚至没办法连成一个句子。
“不知道。”我微微摇了摇头。
他们又问了几个问题,仍然不能从我嘴里听到有用的信息,于是下令给我注射第二针。
我开始出现了幻觉,一个个熟悉的脸庞从我眼前闪过。
“不,这不是我……”我看到了那些让我痛苦不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