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2)

我动了动,试图温暖一下左手。

唉,好像不行,另一只手上了手铐。

我还是被抓回了北边。

我的腿呢,不会没了吧?!我心下一惊,什么生病的疲态一时间都被吓没了。

我本想靠自己撑着坐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躺了太久的原因,我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我试着抬腿感知一下我的腿的存在,稍一用力腿间就传来剧烈疼痛。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幸中的万幸,我的腿还在。

病房里除了我就没有第二个人,他们可真放心。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再多装几天死的时候,严颂进来了。

哦,我他妈差点忘了,这种特殊病房都是装有摄像头正对着床位,我的一举一动都有人二十四小时盯着。

他在病床边站定,似笑非笑地说:“程司长,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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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撑一个月,南边的事不要透露,理事还留了一手,程安现在已经在逐一排查了。我以后可能来不了你身边,你自己小心。”

我连人带床被推出病房,中途沈蛟出现了一会儿又急急忙忙消失了。

南边如今内忧严重,南北交界处小小的战争冲突频发,就差我这个导火索点燃,酝酿一场大战。

严家似乎是把我藏起来了,这段时间我从来没见到过什么安全处的人过来询问,哪怕是平常的调查都没有。

这让我摸不透严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呼吸罩里面充斥着挥发性的麻药,不多时,我便不省人事地睡了过去。

一阵电击的刺痛感唤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看了看四周,是审讯室的布置。

这就开始了吗?一个月我要怎么撑下去,我很苦恼。

“程乐。”两个审讯员在位子上坐着,开始了盘问的程序,“交代一下吧,你来北边有什么目的?受谁的指使?”

我垂下头不说话。

“我们手里已经有了相关证据,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我还是闭口不言,他们有的证据只是我的身份证明,我来了北边后一直安守本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有违法律规定的事,更没有私通敌国的直接证据。

南边估计已经出具了相关声明,我和南边已经没有关系了,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责任。

事实上确实如此,但北边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结果,或者说,严家想从我嘴里撬出别的信息。

连着几天,他们来来回回的质问都是想引着我往重大罪名上挂钩,他们说没说厌烦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耳朵是听得茧子都快出来了。

我也不是没说过话,只不过一开口,都是一连套的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不知道,没做过。

“程司长嘴挺硬啊。”审讯人讥笑了一声。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开始对我用刑,我处于折磨,疼晕,弄醒继续折磨的一个循环,到后面我虚弱到有气出没气进,他们才暂缓了一下好让我恢复恢复准备下一轮。

空闲之余我还不忘暗自腹诽,这屈打成招的项目能不能有点更新,能不能与时俱进,能不能换点花样?全都是我在南边经历过的抗压训练。

疼在我身,累在我心。

令人费解的是,他们一鹅羣7⑵74741㈢1边伤害着我,一边又治疗着我的大腿,怎么,我腿伤的恢复对他们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

一口鲜血从我喉咙里涌出,顺着嘴角争先恐后地流了下来。

滴落在地板上的血液有些已经凝固,我看了眼出血量,妈的,要贫血了应该。

我在审讯室从有椅子坐着,到了现在被悬吊在铁镣上架着,待遇是一天不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