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公主到我这里来了,她和我说了些话,你知道是什么话么?”
卫青并不知道阳信长公主说了什么,但是无端就想起霍去病说,阳信长公主已经找了他好几次。果然卫子夫就接着道:“长主对你有意思,让我问问你意思是什么。我看啊,这件事好得不得了,就这么定了罢。”
卫青心中一突,连忙道:“这件事情不妥当。”
卫子夫一脸诧异看着他,道:“长主可是皇上亲姐姐,连皇太后都觉得长主贴心,你要是拒绝了长主,你想想看人家脸面往哪里放,卫青,你可想仔细了。”
卫青搪塞道:“平阳侯刚刚去世,长主这样会引人非议。”
卫子夫笑了起来,道:“你放心好了,这件事姐姐帮你问过长主了,虽然她丈夫刚去世,但是长主说了,她随时等你迎娶。”
卫青没想到长主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但是他心中对阳信长公主并没有多余一丁点意思,而且卫青和霍去病几天前刚刚发生那样事情,已经让卫青心中烦乱了,此时不想再添乱。
卫青道:“这件事情姐姐先不要和皇上说。”
“为什么?”卫子夫道:“卫青,你要替自己想想啊,伴君如伴虎,你现荣宠无限,他日失了皇上信任,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你就这么拒绝了长主,那是一点儿后路也没有了。”
卫青自然知道伴君如伴虎道理,听见卫子夫话,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只不过他心里始终放不下,那日和霍去病同榻而眠,对方因为自己不可抑制呻1吟样子,还卫青脑子里挥之不去。
卫青道:“总之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而且我现三天两头出去打仗,也根本顾及不到这些,以后再说罢。”
卫子夫见他一直回避着长主问题,叹口气,道:“好罢,你可再想想,想好了告诉我…对了,还有呢,我想跟你打听打听。”
卫青道:“打听什么?”
卫子夫迟疑了一下,道:“你知道陈蹻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这么得皇上宠信么?”
卫青道:“皇上宠信谁,自然有皇上道理,无非就是有才识,能办事。”
卫子夫有些恨铁不成钢白了他一眼,道:“卫青啊,陈蹻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他是什么样子,你能不知道么,皇上能不知道么?突然就开始宠信,还是一步登天,这其中必然有甚么蹊跷才对…而且…”
嬴政下了朝准备往学舍去,正好看见卫子夫和卫青并排走着,速度很慢,似乎是散步聊天。
卫子夫以为旁边没人,声音并没有特意压低,说道:“而且,我听宫人说,陈蹻留宿过皇上寝殿,这可不是闹着玩…陈蹻长得那么像当年废后陈氏,不会…卫青你说,皇上不会是把陈蹻当做了陈阿娇,和陈蹻有些什么罢?”
卫青还没来得及让她不要瞎说,嬴政已经从后面走了过来,卫子夫听见脚步声,吓了一跳,顿时回过神去,正好撞见嬴政似笑非笑眼神。
卫子夫心中是害怕,自己方才说龌龊之言肯定被嬴政听见了,背地里说人长短竟然被正主儿抓了一个正着,脸上无光自然不必说了。
嬴政笑盈盈着一双凤眼,给卫子夫请安道:“皇后娘娘圣安。”
卫子夫不知道嬴政安了什么坏心,当下只能强作镇定,好像刚才那话根本不是自己说一样,笑道:“隆虑侯好巧啊。”
嬴政笑意没有达到眼底,只是道:“确实是好巧,来得急不如来得巧。”
卫子夫一听这话,当下就知道嬴政是讽刺挖苦自己,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再加上那日太子学舍里,嬴政也挖苦过卫子夫,卫子夫就是看见嬴政不舒服。
卫青看见嬴政来了,当下也有些尴尬,毕竟卫子夫是自己姐姐,别人背后说长道短,还是这样龌龊言辞,就算不被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