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说道说道,一准儿成事。”
阳信长公主听了非常满意,又和卫子夫坐了好一会儿。
阳信长公主看时辰不早了,笑道:“我就先走了,我看着也散席了,等会儿皇上若是过来了,我岂不是打搅了你们?”
卫子夫笑容有些牵强,她心里知道,皇上今天肯定不会过来,皇上近来椒房殿次数越来越少了,少到卫子夫能清清楚楚数出来。
但是这种事情卫子夫并不想让阳信长公主知道,起身送她到殿门口,笑道:“长主慢走,回头我就和卫青说。”
阳信长公主点了头,这才款款离去。
嬴政听见刘彻附自己耳边轻唤“阿蹻”声音,只觉得耳根子一阵麻软,不知为何,脑子里总是盘旋着刘彻方才那一番话,就是觉得全身都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刘彻欲所欲求。
刘彻手将嬴政衣带解开,就这个时候,旁边床榻忽然传来刘据翻身声音,刘彻还以为儿子翻个身会继续睡,没想到反而坐了起来,似乎是渴了想找水喝。
嬴政脑子里“轰隆”一声炸开了,一下就清醒过来,立马推开刘彻,一句话没说拉了拉自己衣服就步走出来寝殿。
刘彻看着嬴政走出去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还迷迷瞪瞪不知道所以然小包子刘据,登时觉得一口气顺也顺不下。
嬴政走出大殿,被夜风一吹,才算是真正清醒过来,赶紧将自己衣服整理整齐,自己也算是活了两辈子人,竟然会被年轻皇帝几句花言巧语就弄头昏脑涨。
刚刚那种酥麻感还没有完全消失,似乎嬴政体内还存留着丝丝余韵,嬴政深深吸了口气克制住这种躁动,心想着自己是不是太长时间忙于政事,都没有去纾解过,才会这样。
第二日早起之后要上朝,刘彻昨夜失眠了一宿,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回想着嬴政面色潮红,嘴唇开开合合不断喘息样子,第二天就顶着一双严重缺眠眼睛去上朝了。
卫青是酒宴主角,所以一直被缠着,直到第二日散了朝,才抽出功夫来,准备去椒房殿一趟,毕竟卫青就算是再忙,卫子夫也是他不多亲人,卫青自然要去看看卫子夫。
卫青到了椒房殿时候,侍女说皇后娘娘不,出去散步了。
卫青就从椒房殿出来,想着改日再去看卫子夫也行,正想出宫,没想到就碰见了散步卫子夫。
卫子夫见到他也很高兴,笑道:“弟弟,你可立了大功了。”
卫青道:“皇后娘娘这些日子可安好?”
卫子夫先是笑,而后就是愁眉苦脸,道:“卫青你封侯拜将了,只是姐姐这宫里头,过一点儿也不好。”
“这话怎么讲?”
卫子夫一面慢慢走,一面说道:“君心难测,皇帝心思谁也猜不透,我本想着,你既然立了大功,那皇帝总该招幸我了罢,结果却招幸了李妍,别人还道李妍受宠时候,皇上却一道令下下来,将李妍名字从掖庭簿册上除去…姐姐年纪越来越大了,今儿个照镜,竟然发现眼角上有几处纹路了。卫青啊,你知道么,你出去了多少日,皇上就有多少日没来椒房殿了,姐姐我如何能过得好?”
卫青听卫子夫慢慢抱怨唠嗑,道:“既然是姐姐选择入宫,也就别想太多了,皇上自然有皇上道理,这后宫事情也算是政事一部分,皇上需要权衡利弊。”
卫子夫有些不高兴,道:“弟弟,你不能总是这样,万一哪一天,皇上看卫家不顺眼了,难道你真要卷铺盖走人么?”
卫青叹气道:“不说这个事情了,今日就是来看看皇后娘娘,一会儿我还有事情。”
卫子夫见他岔开话题,想起了阳信长公主事情,道:“我有件好事和你说。”
“好事?”
卫子夫笑道:“对,好事。昨天啊,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