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听见也不是什么好事。
卫青还想着怎么给嬴政赔不是,反而是嬴政并不意卫子夫话,笑着对卫子夫道:“皇后娘娘不必多虑,皇上也只是赏识卑臣才干,至于皇上到底是怎么个心思,那就只有请皇后娘娘自己去问陛下了,臣…可是爱莫能助。”
他说完,也不管卫子夫变化精彩面色,行礼道:“卑臣还要去学舍,先告辞了。”
嬴政说罢了就走,卫子夫盯着他背影看了良久,喃喃道:“陈阿娇时候就受了宠爱,现陈阿娇不了,连一个男人也被皇上这么宠信着。”
卫青见卫子夫这样,道:“姐姐还是有空多陪陪据儿,别想这些有没,据儿如今也上学舍了,姐姐多盯着他学习,还有让…让去病教教他功夫,也好强身健体。”
卫青提起霍去病时候,下意识就断了一下,觉得非常不自然,好卫子夫心中有事,也就没有去注意卫青不自然。
主父偃承明殿退朝之后留了下来,当年自己推恩令拿给陈皇后看过,但是陈皇后说并不是时机,主父偃这么多年来一直等待着时机。
前不久他与隆虑侯一起着手查办燕山王刘定国事情,主父偃觉得正好借着燕国机会,将自己推恩令呈上去。
刘彻看了一遍竹简上内容,笑道:“推恩,这个名字好,亏你也能想得出来。”
主父偃看刘彻面色,于是欣喜跪下来笑道:“谢皇上赞许。”
“这么多年,”刘彻轻轻点着桌案上竹简,道:“因为先皇用武力平定七国之乱事情,朕一直想要安抚各个诸侯王,但是一旦对这些诸侯王仁慈一点儿,他们就会变本加厉,你这个办法好啊,边封边削,化整为零!”
主父偃笑道:“正是,卑臣正是这个意思,普天之下诸侯子弟,谁不希望自己能够世袭侯位,只不过太子只有一个,也让颇多诸侯子弟非常不满。实行推恩令,将土地划分给每个诸侯子弟,人均有份,既能彰显皇上仁爱之心,又能达到削弱诸侯权利目。”
“主父偃啊。”刘彻长身而起,慢慢步下台阶,道:“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些个诸侯王可都是老奸巨猾,大多数也是真叔叔伯伯辈分,他们之中混迹朝廷年岁可比你要长多,你这份推恩令实际意思,诸侯王必能看懂,若是到时候诸侯王群起而乱,这怎么办?”
主父偃一时被刘彻问得愣了,这个问题虽然咄咄逼人,但是确实就像是个倒刺一样,如果推恩令一实施,诸侯王不满意刘彻表面推恩实则削藩举措,联合起来谋反,那可是很棘手。
作为一个君王,采纳臣子意见同时,也要全面考虑,防患于未然。
主父偃想到了推恩,却忘了这一劫,被刘彻一问,有些回答不上来。
刘彻也没怪罪他,主父偃忠心刘彻看得见,只不过鞠躬力了些,刘彻笑道:“跟朕来。”
主父偃不知道刘彻要去哪里,道:“皇上,这是去哪?”
刘彻出了承明殿,一边走一边笑道:“去请教一个智囊。”
主父偃心里琢磨着这个“智囊”是谁,只不过想了半天也没想到,难不成还是东方朔了?可是东方朔因为官位太低,都不能来上朝,皇上想要请教也就不可能是他了。
主父偃跟着刘彻一路走,并不是太远,到了地方,隐隐能听见屋子里面稚嫩读书声。
刘彻走进去,主父偃垂着首跟进去,用余光瞟着里面。
却见读书正是小皇子刘据,而剩下一个人就是当朝丞相,被封隆虑侯嬴政了。
皇上所说智囊,也就只能是嬴政无疑了。
刘彻走进去,小包子刘据一见,立刻放下竹简跑过来,撞刘彻怀里,嘻嘻笑道:“父皇来了!”
刘彻坐下来,将他抱起来放自己腿上,笑道:“据儿有没有跟着老师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