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表情都不带改变,仅用一根手指就把乌纤变得乱

口中的液体更多溢出来顺着脖子的弧度向下淌,乌纤穿着严实,她的高领湿成一团,箍在皮肤上。

羊毛材质打湿后发痒发疼。

“唔……”乌纤的头高高抬起,正对着吊顶水晶灯,刺目的光令她眼中淌下生理性泪水。

她发出呜咽,因为霍伯特的手指已经磨着她的喉咙。1

他伸进了更多,一根食指一根中指,同样冰冷的温度冻得乌纤的胃袋都隐隐发痛,它们卡住了接近食管的位置抠挖着。

她眼前发黑,冒起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