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乌纤的求生本能没有出现,她没有挣扎,譬如油画中温顺死去的少女,用柔软的肉接受了霍伯特粗暴的对待。
她将对方的手臂抱紧,拥抱着他带来的窒息感。
霍伯特没有因为她的难受就停下,也没有因为她的纠缠影响节奏。他越重,越重!往喉咙里伸,乌纤开始不断干呕。
所有,所有的器官跳动的心脏、蠕动的胃、开阖的穴,都在紧缩,无声向着上方抗拒挣扎,她的视线中只剩下一个浓缩的光点。
她快要死去了!而霍伯特在这时发出一声沉闷的轻笑,声音从乌纤耳边传来,他夸奖她“乖孩子,该放松了,很好。”
他这样说动作却越发用力,抵着喉头软骨几乎要让它折断。
夸奖与暴力在身体里共鸣,重重敲响鼓点。
她的耳膜在嗡鸣,因为缺氧、因为愉悦。
这一瞬间乌纤眼前的黑幕炸开白色的光,刚刚的圆点似烟花炸开,无数快感从充满裂缝的灵魂中迸发出。她的腰反弓起,已经饥渴到开合的穴肉仿佛也被冰冷的手指抚摸过,绞紧了一起喷水。
她彻底软下来,没有骨头一般蜷缩在霍伯特家的沙发上。
当他将手指从口中抽出时,拉出淫荡暧昧的丝。
“你喜欢。”
霍伯特下定论,他被口水打湿的手抚摸着乌纤的面庞,她则眷恋般蹭着,用面颊为他清理手指上的浊液。
“喜欢。”她开口喉咙卡着砂石一般疼痛,乌纤忍不住收缩口腔中的软肉去体会这种快乐的余韵。
霍伯特取来棉手帕,温柔为她擦干净脸上的液体,随后又用另一块清理起她脏兮兮的足底。
乌纤因为对方过低的温度将脚趾蜷缩起来,这份温柔令她有点不适,因为记忆中还会有更过分的对待。
但这份温柔体贴也让乌纤更加心痒,她想要更多更多更多,就像喉咙的痛明天就会消失,那乌纤会忍不住自己抠挖令它维持更久。
不同的是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他可以是剪刀的主人,也可以是乌纤的主人,她不必自己动手。
完蛋了,这一下彻底没办法离开他了。
“霍伯特,我想要更多的奖励。”乌纤说。
“这可不是领取任务的态度。”霍伯特喂她喝水,微温,会刺激到口腔,又安抚肚皮。
这让乌纤更喜欢,刚刚高潮的小逼继续吐着水。
“请……请给我更多的奖励,霍伯特。”
“真贪心。”他答应了。
小狗日记
他好迷人,小狗无法抗拒。
霍伯特你的小花招真的勾引到小狗了!
老婆们注意,调教的内容我也会标注H。
无比想念您
无比想念您
当夜乌纤没有得到霍伯特发出的要求,自然也没有获得奖励。
“已经很晚了,你该睡觉。”
晕乎乎的乌纤回应了他的要求,尽管她并不怎么困,到点了就要睡觉这条定律对她无效。
霍伯特带她回去,他有力的臂膀将她抱起,像抱小孩那样带着乌纤回到她的家。
乌纤不在乎霍伯特究竟是如何得知具体位置的,更在意另一件事“这也是奖励?”
她靠着男人的胸膛,在衬衫下可以感觉到肌肉的轮廓,冰冷、坚硬,没有嘈杂的心跳声,这感觉与平时靠在雕塑上没什么不同。
霍伯特平静得像是没生命的石头,这令乌纤着迷,她恋恋不舍不愿意离开。
“可以是奖励,也可以不是,你想要么?”
“想要。”乌纤想要,尽管她还没有问霍伯特要不要和她发展进一步关系,但这个男人也许天生适合做乌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