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剪刀是她的了。
乌纤不知道究竟有多快乐,她和霍伯特呆在一起还不到一个小时,平时一潭死水般的情绪已经不知道在脑中放了许多次礼花。
“是我的?”她不太确定,再问了一遍。
“是的,你完成了,这是奖励,我们说好的。”
霍伯特不厌其烦,他的语调从没变过,一直都处于大提琴的低音区,沉稳舒缓肯定着乌纤的话。
她把剪刀牢牢握紧,“谢谢您。”
“回到那个问题上,你想和我做爱,小姐。”
是这是乌纤亲口说的,一个说出的话很容易再重复,但当她与霍伯特对视时她突然卡壳了。
任务、奖励,这是霍伯特授予资格,在两人的地位上,他像是慷慨的国王和一个乞丐做出约定。
本来她应该心怀感激。
但是乌纤不能确定这份规则会一直存在,如果他操过她后就宣布游戏结束了该怎么呢?
谁都不能确定,灯神一定有三个愿望的额度。
说点最想要的,是做爱么?乌纤问自己。
她的唇开开合合,最终下定决心,“我想看您红色的眼睛。”
小狗日记
成绩拿B已经很了不起了!
完成工作,今天也辛苦自己了,呼
小狗考虑周全,小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霍伯特坏男人,警告你不许再勾引小狗了!在这样,再这样小狗就要……兽性大发。
窒息(微H)
窒息(微H)
乌纤的目光没有离开霍伯特,所以她可以清晰看到男人的瞳孔缩紧的样子。
他的唇紧紧抿着,过于深邃的五官在灯光下将表情变得朦胧。
如果保持仰视的姿势,乌纤读不出霍伯特究竟在想什么。他们仅仅见过一面,这个男人散发出的权威就已经如同他家厚重的窗帘布将她完全笼罩。
喘不过气,在他面前不自觉紧张。
这场景令她不安,却又让她怀念所有人都告诉她应该忘记的一些事。
乌纤不敢告诉对方,她因此更湿了。
放弃和霍伯特做爱转而提出别的要求,这真的很需要意志。她做出了更正确的选择,这不代表乌纤能够忍住对这个陌生男人生起的性欲。
甚至因为得不到,她变得更加心痒难耐,她有许多许多古怪的坏习惯,贪婪正是其中之一。
乌纤与霍伯特对视,率先离开视线,甚至松开了抱住他腰身的手向后靠在沙发背上。
“我……”她的声音干涩,因为缺水甚至沙哑。
霍伯特捧住她的下巴,使乌纤没办法逃跑,他们面对面,他一字一顿告诉她“这可不是能够轻易获得的奖励,它会很困难,小姐。”
他冰冷的拇指按在乌纤的嘴角,微微用力压着唇肉,指节贴紧牙齿因为过重带来疼痛,也许是想以此告诫,又或许他在迎合。
但这样子更令乌纤着迷。
鬼使神差她张开嘴将那根手指含进来。
她用冒犯作为回应。
霍伯特的体温比她想象中还要冷。
乌纤吃进了一块永不融化的冰,她温暖的舌头舔弄只会被冻住,分泌出的唾液顺着手指弧度留下。
好喜欢,乌纤突然想改变要求,她想或许应该先做爱,再去赌有第三个愿望的可能性。
但她已经说不出口了。
被她吃进嘴中的拇指反客为主,毫不留情压住乌纤的舌面,触碰腺体令她产生更多口水,细细的水柱喷在霍伯特的皮肤上。
他在口腔中有条不紊搅动,面色沉沉,态度与用茶匙搅拌红茶没有区别。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