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其中,但就是想要再接近她一点,想要帮助她摆脱困境。
“……”
石宽把水拎上,顺手抽了几张纸,下车。
近了才闻见酒气、香水混合的味道。
他停在一步外——很傻的行为,也许有着属于这个女孩的命定之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但是就是想要这么做……也许是为了反抗自己那沉重的命运吧。
“你没事吧?”石宽颤抖着开了口。
第82章 爱情药(上)
窗外天光灰白,二月初的阳光被浓密的云层封得严严实实,高级护理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和死寂的空气交织成一股粘腻压抑的气息。
病床上,何晚英已经醒转多日。然而自打从急救室出来后,余知洱一次也没来看过她,打电话也是没有人接。何晚英忐忑不安地等待了两天,第三天等来的不是她的宝贝儿子,而是一封手写信。
手写信装在一个粉白色的信封里,是护士站送过来的,说特别交代必须亲手交给何晚英手上。
拆开信封,何晚英只看了几行,整个人像是被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信是余知洱的字迹,口吻也是余知洱的口吻,内容却极度的骇人听闻:写他被人绑架了,需要贺总拿手中的产业来换。
何晚英一下子慌了。她哪里联系得上石宽,何晚英找了她弟弟商量,但是一听说是和绑架有关,那个心宽体磐的余知洱大舅立刻就胆小如鼠,忙得不可开交了。
之后她尝试着给巡诊的葛医生说起这件事,但葛医生知道她女儿在余知洱母亲这里遭受的羞辱之后,对余知洱母亲也冷淡了很多,低头翻着病历,葛医生连头也懒得抬,一叠声地说这事儿他可管不了。
一想到自己亲爱的儿子可能正遭受着虐待,何晚英是心急如焚,眼看周围这些人都不顶事,她在绝望中想起了葛一鸣。
葛一鸣虽然恨上了她,但是可喜欢自己这个儿子了,想到这里,余知洱母亲拼着老脸给葛一鸣打去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传来女孩子爱答不理的声音:“喂?”
“……一鸣啊,是阿姨……”
“你找我干嘛?”声音冷淡,语调里分明是对她毫不掩饰的厌烦,“我在上班,有话快说。”
态度是预料之中的冷淡,并且还时不时阴阳怪气两句,余知洱母亲好几次下不来台,讪讪道“是当时阿姨说话急了”,最后,她以“想再和你谈谈修白的事儿”为由,把葛一鸣叫来了医院。
葛一鸣当余知洱母亲是改变了想法,决定支持她和余知洱在一起了,抱着点起起伏伏的高兴念头到医院一听,才知道是余知洱被绑架了:他们好的时候看不上自己,出事儿了才找自己帮忙。葛一鸣想明白过来,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立刻转身要走。
余知洱母亲这时候更是顾不得面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住葛一鸣,表示现在只有她能帮帮修白了,不然修白可能真的要没命了。
葛一鸣还是心软,看不得这么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在自己面前又爬又闹,连忙把余知洱母亲扶起来:“报警了吗?”
余知洱母亲立刻摇头:“那哪能报警,报警了人家发现了杀了修白怎么整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按那封信上说的做?”葛一鸣拿过那封信细细地读了,字迹确实是余知洱的字迹,余知洱被绑架这件事应该不作伪,但是信里的要求也太严苛了吧,让贺老板把产业拱手让人,就算贺老板再怎么器重修白也不可能做到啊。
在她犹豫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后,余知洱母亲眼睛里放出精光来:“他不答应就威胁他,我儿子的命怎么也比他的公司重要啊,法子我来想,你帮我把贺总带医院来……”
葛一鸣打断她,脸色铁青:“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