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知道的也只不过是那些而已:“但是既然你们是一起的……”
“嘉乐里还要搞连坐吗?我可是什么也没干。”
刚才还只是讲的一种可能,到了这里就成了确定的事情,在店员质疑之前,裴度川又开口:“说起来我刚才就想说这件事了,你们店对顾客的态度也太差了一点吧,我什么也没有做,在你这里也消费了不少的金额,仅仅是因为朋友做了不恰当的事情就要被责骂。”
“这是规定……”
“那么你敢在这里说嘉乐里对待顾客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吗?没有经过任何的调查就自顾自把顾客打入黑名单,并且在顾客很正常地来进行消费时攻击顾客。”
完全就是颠倒黑白,店员将整件事重新讲述了一遍,力求证明自己的正确性。
裴度川静静地听完了他的慷慨陈词,微笑起来:“你脾气有点暴躁呢,总感觉你也有可能做出损坏公共财物的事情。”
“我才不会!你刚刚不是也说了,但凡有一点道德观念的人都不会做出那种事吗?”
裴度川看着店员那已经涨红起来的脸:“你觉得我有道德观念吗?”
虽说自己感觉没有,但是真的说没有的话未免太没有礼貌了,店员只好嗫嚅着:“有吧。”
“但是我砸了你们的酒店。”
刚才被全盘否认了的事情又这么被轻描淡写地提出来,店员不由得一愣:“什么?”
“我刚刚稍微回忆起了一点事情,房间其他的东西是那两个朋友动的手,但是鱼缸是我砸的,因为里面的那条鱼长得丑到不配被称作鱼,在做.爱的时候打扰了我的兴致,所以我把鱼缸砸了。”
店员瞪着他:“你——”
“你,”,用上扬的声调重复了这个“你”,裴度川挑起嘴角,“你在和我争论什么呢?”
是啊,他在和这个男人争论什么?男人在店里的黑名单上,所以禁止进入酒店,这么简单的事情而已,为什么会扯到道德、做.爱什么的上去。自己完全被带偏了。
在店员整理着混乱的头绪时,脸蛋被轻挑地拍了拍。
“你还真是笨得可爱啊。”
听到了男人华丽而有磁性的声音戏谑地响起,店员慢一步抬头,看到裴度川正将震动起来的手机贴到耳边,毫无留恋地转身向外走。
几分钟前,裴度川联系了他等在外面的司机——他在黑名单上,司机可不在。
司机果然也没有让他失望,很快就盯住了跟随盛民莱的助理,这样的话应该就没事了,虽然计划再次出现了一点变动,但是整体是顺利的,接下来的事情他的司机也能做好。
裴度川回到了嘉乐里侧面停车场的车子上,等待着司机把余知洱带出来。
五分钟之后,一边想着应该用不了这么久吧,裴度川一边又说服了自己再安心等待片刻……然而十分钟过去了,裴度川依然没等到司机出来,拨过去电话,他却得到了搞砸了的消息。
盛民莱的助理不仅见过大世面,嘴也相当的硬。按照盛民莱的指示去拿相机时,他被尾随的司机踹倒拖到了一个空房间里,然而无论怎么被殴打就是不肯说出盛民莱所在的房间号——这个司机也是特工演上了瘾,真以为自己在演谍战片,打了助理一顿后才想起可以去问前台。
不过为时已晚,等他打开116的房间门时,只看到了丑陋青蛙一样躺在地上的盛民莱——余知洱不见了。
听了裴度川的讲述,余知洱知道计划是彻底失败了。
“等于不赚不亏吧,”,裴度川压下在听到石宽名字时的不快,“虽然我们没有抓住盛民莱的把柄,但是他被打了一顿,还以一个超逊的姿势被绑了起来。”——裴度川饶有兴致地把昨晚的盛民莱描述为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