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让石宽感到恶心的。
不知道石宽是什么时候见到的他,如果是进行到一半时……余知洱绝对不认为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的场面会好看。
余知洱坐在床上,呆滞地深呼吸了一口空气,知道这可能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说不定今天……或者就是一会儿之后,他就会收到被分手的消息。
虽然心里难受到了呼吸都不顺畅的地步,但是光是发呆是没用的,余知洱小心翼翼地前倾着身体下了床。
站到地面时感觉双腿酸痛不已,差一点就要再坐回床上,扶着桌子往前走两步,他找到了他的裤子,虽然皱巴巴的了,但姑且还能穿。每次动作时身体上都会传来很陌生的痛楚感觉,不过他没有因此掉眼泪——这时候掉眼泪的话就太可悲了。
余知洱默默走进洗手间简单清理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穿上了裤子,下半身穿上了衣服,他的衬衫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好借用了石宽的一件长袖T恤,偏硬的面料,穿起来却意外的很舒服。
在大致穿戴好后,余知洱给裴度川打过去了电话。
另一边,终于联系上了余知洱,裴度川松了一口气。
昨天在嘉乐里,他可谓是经历了一番奇遇。
据那个说他在黑名单上的店员所说,他曾经打砸过嘉乐里的酒店套房,打砸的是酒店里的高级套房,里面有一个淡水鱼缸,鱼缸被裴度川砸碎后,因为鱼没有得到即时的抢救,里面一条很名贵的鱼死掉了。
虽说事后裴度川偿还了所有的损失,但是他绝对不被允许再踏入酒店那边的范围——简直莫名其妙。
“事到如今,还允许你在我们这里喝酒已经非常宽容了。”
店员这样说,好像自己非常稀罕嘉乐里的酒水,非来不可一样,裴度川在心底骂了一句,同时按照店员的描述回忆了一下,结果就是对打砸酒店的事情完全没印象。
从余知洱被带进这道门到现在已经有五分钟了吧,裴度川有一点着急起来,将手机放回口袋,他重新抬起头。和这群店员争吵当然是于自己不利的,他压着性子,反而更加倍地笑了起来:“我当时是一个人吗?”
“不是,”,店员不大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了,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了,要是识相一点的话就快点出去不是最好了吗?
“那么,”,裴度川抿起嘴唇,“是你看到的我破坏房间里的设施吗?”
“是啊。”
裴度川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没有如店员所想的变得尴尬低微,反而有一点快乐的感觉:“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那怎么可能,你们开房肯定是做那种事情,关着门在里面叮叮咣咣地砸了,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的。”
好像不能理解店员的愤慨,裴度川很无辜地挑了下眉:“我做什么事情?”
“当然就是……床上、床上做的那种事情了。”
听着店员吞吞吐吐的话,裴度川呵呵地笑起来:“我当时是和谁在一起?”
“好像是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啊”,若有所思地重复了这句话,裴度川垂眸看着店员,继续问道,“他们是我的情人吗?”
“我,我怎么知道?”店员瞪着这个没有脸皮的男人。
“所以你也并不是很清楚情况嘛,你只知道我和两个男人在房间里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房间就遭受了破坏吧,那么这件事可能是那两个朋友干的啊,”,像讲述一桩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裴度川坦率地讲述道,“虽然不记得当时的具体情况了,但是先不论我是个很讲究公序良俗的人,那种事情但凡有一点道德观念的人都不会做吧,说不定在那时候我还劝阻过他们。”
店员的脸色有些发青,因为正如裴度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