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孔不让我射,一手捞起我的腰,用膝盖顶开大腿内侧压下,这个姿势不受力,我在窒息中濒临数不清第几次产生的射精冲动。
他太能搞了,我甚至怀疑他想就这样把我玩死。
哪个哥哥会这样对弟弟?
我和屈温中间那条不可横跨的楚河汉界好像又被欲望冲淡了些。最后他放过我,让我痉挛着在他手心释放,我又流下几滴泪,他觉得我是爽哭的。
但我只是在害怕,怕真的被他越界后,撕开甜蜜表象,底下藏的其实是能刺死人的世俗道德和流言蜚语,我一直以为屈温心里有把尺,会量好能与不能的界限。
后来简单清理了下我俩又一起滚回床上,他解开我手上的绳子,除了喘气外什么也没说。
昏暗的地下室看不出白天黑夜,我哥非要和我面对面拥抱,把我发麻的腿夹在中间,我埋怨这么抱着也太傻逼了,他弹我脑门让我乖点,说困。
等他睡着我才重获自由,慢慢从他怀里爬出来,摸了摸依然隐隐作痛的阴茎挪到他身后躺下,我想报复他,但我哥有起床气,我担心把他弄醒后他又要搞我,只能隔着背心挠了挠他的背。
屈温后背有一道疤,是他当年替我出气跟人打架挨的,这次回来后,我发现旁边又添了一道凸起的新伤。
第一道疤的起因是我妈入狱,我跟同学产生冲突,他们骂我是没人要的孤儿。双拳难敌八手,我被薅掉一撮毛,看着不明显,但是特别疼,流了好多血,我不想我哥担心,就没说。半夜我哥到我床边查我被子掉没掉时,从枕头上摸出一手红。
第二天他偷跟去学校,我不知道。那伙人又来找我麻烦,骂得比昨天更难听,没等我动手,他先拎着家伙冲上去差点把人活活打死。
屈温出来后我问他在少管所都想什么呢,我以为他会教育我一顿让我别再惹事,他却说那几天一直下雷阵雨,怕我一个人在房间睡觉不安稳。
他还说:“我可以是孤儿,我弟永远不是。”
这句话算他的免死金牌,除非他真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否则我一辈子都认他当哥。
至于什么算不可饶恕,暂时还没想到。
作者的话:
06
再醒来时身边床位已经空了,我怀里紧抱着一床被子,不久前占据这个位置的应该是我哥。
原本今天的计划孄殅是把屈温绑起来严刑拷打一通,搞清楚他这些天究竟做什么去了,然后到菜市场买瓶蛇泡酒,我还在记恨那条钻进我脑子里的蛇,怪它勾引我勃起,让我丢脸。
不料情况有变,屈温这个混球玩意儿把我锁进了地下室,要跟我玩囚禁。
起初我以为他在说笑,直到他把我的书包和那堆厚成砖头的暑假作业拿下来,又打开顶部正中吊着的大灯,明晃晃一照,真他妈像电视剧里审讯犯人的牢房,还是间地牢。
我愣在床上,头顶竖着根睡乱的呆毛,被我哥走过来呼噜两下压扁回去,我趁机拽住他手腕,仰头真诚发问:“你是不是出去一趟被改造了,你不是屈温吧?”
他低下头和我对视,先开始眼神有些冷淡,冰得我心尖一凉,后来忽然又弯起眼角,反握住我的手捏了捏,皮笑肉不笑:“小漓,你犯错了知道吗?犯了错得被罚,这是不是哥以前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