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好好听话了吗?”

我把脸埋进被褥里,不愿搭理他。

这床被和我哥卧室里一个味道,带着点淡淡的茶香混薄荷凉气,我合理怀疑他消失这段时间是躲地下室来了,家具是我住院那一个月提前搬来的。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为了用监控看我在他卧室里导?毛病。

正胡思乱想着,我哥突然朝我屁股抽了两巴掌,那块肌肉瞬间紧绷,我立马像条搁浅的海鱼蹦跶挣扎,不可置信地回头:“你!你往哪儿打?!”

脸颊控制不住地烧起来,耳朵也跟着开始发烫,换个部位我都不至于这样。

我哥坏心眼地掐了下我的耳垂,他了解我,也喜欢欺负我,故意在这时候提到我最不愿意跟他谈的事情:“在我床上撸都没见耳朵红成这样,喜欢被你哥打屁股?”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脸皮带耳朵一起撕下来:“喜欢你妹。”

“妹妹不行,妹妹太小了,你别这么不当人。”

他恶劣歪曲我的意思,宽大手掌贴着后颈把我昂起的脑袋按下。

刚才是懒得搭理他,现在是被强行按住回不了头,我艰难地从布料里汲取氧气,窒息感一点点压上来。

哥又扇了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说这是治我不乖的惩罚,我偷偷领外人进家门,还把人放进他的卧室,严重违反条约,该罚。

当初约法三章,没明说违约惩罚是什么,我哥告诉我等到犯错那天就知道了,他得保持神秘感,以防我无所顾忌。

今天我知道了,我后悔了。我想把胡浔捞回来给我哥下跪赔罪,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在我哥把手顺着裤缝往里掏时,是我挣扎最激烈的一次。

他差点没镇住我。

半年前刚去医院做了包皮手术,龟头前端那处还像个剥了壳的光溜鸡蛋,被握进手心时我倒抽一口气,我哥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他离我好近,声音钻进大脑,仿佛有条蛇在里面搅。

“没碰就硬了,想什么呢小漓?”

我简直要崩溃,又没法反驳,不能说话是一点,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

“为什么要在我床上自慰,回自己屋弄不出来?”

他短暂地松手,把我提起来呼吸了一点新鲜空气,没几秒又给重新压回去,这次我是真没力气反抗,因为我哥右手在下面疯狂地给我打,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脆弱的。

最要命的地方被我哥攥在手里,上来就是一通不留余地的刺激。我说过他的手指粗糙,十五岁那年他白天在工地搅水泥,晚上给网吧看场子做杂务,养出一片茧,当年有我心疼他,如今被他用茧子磨鸡巴上的嫩皮和尿道口,却没人来心疼我。

我始终不肯叫出声,哪怕爽得天灵盖都快掀翻了,他压着我马眼周围一圈揉弄,从顶端溢出的液体被他带着涂抹柱身,搓出滋滋水声,我抖个不停,听见他在我耳边嘲笑:“几年过去怎么还这么敏感,是不是哥以前给你打多了?”

肯定不是,他根本没帮我弄过几次,离了他我也不喜欢一个人解决。

我骂他不要脸,骂他死变态,明明是他说我大了得注意分寸保持距离,现在又主动招惹我。不知道哪句戳中了我哥神经,他安静下来不再说话,手上动作却没停。

打得太快,我腿根抽搐,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慢点……慢点……哥,我不行了。”

屈温的呼吸声变得又粗又重,好像他撸的不是我的鸡巴,而是他自己的,兄弟之间这方面也会有共感吗?我不清楚。

他比我多活三年,也多导了三年,跟我这种没经验的雏鸡相比,显然我哥已经晋升到了凤凰等级。

他对我的身体反应比我自己更熟悉,知道我什么时候快要高潮,掐着点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