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我说的话非常无厘头,乱七八糟没有逻辑,前言不搭后语。

屈温肯定察觉出来了,但他没戳破,只安安静静听着,最后捧起我的脸问:“所以微信上喊我私奔是认真的吗?”

我由他托举着,半晌,反问:“你说愿意也是认真的?”

他卸下劲,把我搂进怀中,哄小孩似的顺我后背,热气贴着耳垂呼出:“你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想跑今晚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出发,急着出国就先办签证护照,等证件下来再往外跑,不急就在国内玩,去哪都随你,懒得想就我去规划行程路线,你跟着吃喝玩乐,好不好?”

我嫌痒,往边上躲了点:“羊哥那边怎么交代,他不是不放你跑?”

屈温挑眉,半垂下眼不在意地说:“他再牛逼又不是世界级黑老大,真跑了能给我下全球通缉令?”

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扭着眉头:“你能跑啊,那我之前让你别蹚浑……”

话说一半打住,我突然醒悟我哥不想被羊哥控制其实有很多手段逃脱,远走高飞更是轻而易举,但他没有,因为我得在淮州上学,他不可能留我自个儿在这。

“小漓,关于高考你怎么想?”

我哥背靠座椅,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掰着手指头给我出主意:“准备休学玩一段时间六月份回来再考,还是退学,等咱俩搬去新地方下半年给你办复读?或者直接就不念了,都没问题,我只怕你以后后悔,毕竟以你成绩继续念下去,往后肯定能闯进更高更广的世界。”

他把未来所有选项给我指明,利弊全部摆出,选择权交到我手里,屈温总是尽可能给我最大程度的自由,让我始终相信再怎么离经叛道,天塌下来也有哥顶着。

眼眶微微发酸,我自觉丢人,赶紧埋进他肩窝嘟囔掩饰:“溺爱过度了,老屈同志。”

老屈同志不认同:“什么溺不溺爱的,我宝开心就好。”

但我不可能真就这样跑了,然后没心没肺地把压力全甩我哥头上,让他一个人承担后果。

“好了哥,我开玩笑的,又不是小学生了。就是今天在学校遇到点事儿心情不好,你知道的,我们高三生精神脆弱,压力大,一点小事都会破防。”

屈温指尖勾着我头发丝,轻声细语:“什么事儿?愿意跟我聊聊吗?”

我想了想,很认真地开始编故事:“中午食堂给我盛的西红柿炒蛋里有蛋壳,杠我牙了,疼。”

屈温愣了几秒,诡异的沉默后,嘴角蓦地笑出朵花来,他屈起手指敲我脑袋怪我平白无故乱发神经,差点吓死他,还说从明天起不管再忙中午都得亲自去学校陪我吃饭,再吃到鸡蛋壳当场给食堂经理打电话投诉。

我闪躲道歉半天,结局以被拽回我蓝S柠檬哥怀里接了一个绵长的湿吻告终,这回咱俩都硬了,但我不太想在车上乱搞。

“回家……哥、回去再做。”

我急喘着把屈温从脖颈上撕下来,提起裤子掩住半露的屁股蛋,他狠狠朝我屁股抽了一巴掌,让我到家后等他一起洗澡。

返程路上,我歪头靠着玻璃,窗外长夜无边,一株不起眼的野草死在黑暗里没人会在意,蜉蝣撼树,文秀兰的事她一个人没那么容易解决,到底是良心这关过不去,我想我得帮她一把。

作者的话:看了一眼上次更新时间简直是罪该万死,火速滑轨,孩子们我将努力更新,请监督我

30

我哥在无缘由地闹脾气,尽管他没表现得太明显。我擅长从各种细枝末节中探索他的想法,如果他真像车上那样松快,绝不会回家后在接吻时故意用牙尖磨我唇内侧的肉。

撒谎的缘故,面对屈温我难免心虚,稍微过界的疼痛让我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