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紧张,他从嘴角咬到舌头,一路缠吻进浴室熟练地把我剥个精光,自己却衣衫整洁半件没脱。
我被他轻而易举地抱起抵在墙上,后背抖一贴上瓷砖,巨大的温差让我下意识夹紧了他。
“松点。”
我哥拍拍我的后腰,顺带把我往上颠了颠,很快遭殃的就不只是唇肉,他一路向下,顺着脖颈吻到胸前,含住就不松口,舌尖舔进凹陷的乳头,酥酥麻麻的快感自那一点向外蔓延,让我早就无处遮挡的鸡巴翘得更高,硬挺地抵着屈温小腹。
透明粘液从精孔流出,连带着柱身一起贴着毛衣,柔软的质感弄得我很痒,且随着我哥吸吮的动作在中间挤压磨蹭,我想自慰,却被他坏心眼地捉住手腕扣在头顶。
胸口被吸得又痒又肿,他这次对我并不温柔,好像耐心全在车上用光了。
“哥哥。”我极少这样叠着喊他,刚叫完脸皮就升温几度,屈温对此显然也很惊讶,在埋头苦吃中抽空看我两眼,轻轻“嗯”了声,尾音上扬。
“撒什么娇?”
他又吻回到我脖颈,收起牙齿改用嘴唇摩擦,滚烫的鼻息打在颈窝,明天我还要上谰珄学,我哥不会不知轻重地在显眼地方留吻痕。
“给你弄疼了?”
他嘴上这样问,动作却依旧没轻柔到哪去,鼓起的裆部隔着衣物在我腿间小幅度地顶,我低头挨他耳朵边,让他松手,我想抱着他。
双手重获自由,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好好让自己舒服舒服。我单手扯住屈温头发向后拉起让他抬头和我接吻,边亲边手动抚慰着下身,三两下撸出精,白白一片射在纯黑布料上。
浴室里响起裤链拉下的声音,来了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挤进我臀缝色情地夹在里面顶弄,故意蹭着穴口经过却不进去,我咬他,含糊不清地提醒:“哥,顶到我了。”
“想不想被操?”
他只这么简单问我一句,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深处止不住发痒,穴眼自动分泌出湿哒哒的水来,也可能是我哥龟头蹭上去的液体。
我当然不能承认说想,那太掉面了,可前端不争气,无论我多么嘴硬,屈温只需要攥住我勃起的鸡巴,我就再无话可说。
“哥以前怎么教你的?”
屈温把我放下反手按到洗漱台上,脚边掉落一件件衣服,最后一块丢到地上的是他的皮带。
浴室抽屉常备润滑和套,套不常用,我跟哥都喜欢无阻隔交流,但他今天把盒子拆了,我从镜子里看见他把裹满油的套包在头部,紧接着眼皮一撩,和镜中的我对视上。
我大概猜到他想让我做什么,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喉结滚动一轮,对视不超三秒我先软了腿,转头迎面便是那根深色性器,就在我犹豫是用手还是直接上嘴替他把套戴完,屈温突然拎着我一条胳膊把我从地上拽起,重新按回洗漱台,冰冰凉凉的润滑液从上空大量淋下,混着手指捅进我的身体。
他用膝盖从我两腿之间顶开,上半身趴伏下来一口咬住背上凸起的蝴蝶骨,我痛叫出声,不料刚发出音节就被他捂了回去。
“真怕把你这张爱撒谎的坏嘴干烂。”
我倒抽口气,以为他说的是我刚才不承认想和他做爱:“什么爱撒谎,你就是想找理由操我……啊”
埋在肠道里的手指抽送力度加大,有意无意地碾过前列腺,一阵电麻席卷,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黏腻,我的腿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