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乱伦的事情暴露,他怕的是我,怕我在恐惧中退缩,怕我受不了压力先提反悔。

因为他疼我,一旦我要走,他必然狠不下心强留。

“这条路往后会越来越难,你该怎么办?”

“小漓,过度依赖不叫爱,你如果只是想要个依靠,不谈恋爱我也会陪着你。”

那双不再冰冷,被矛盾充斥的眼睛不断刺痛着我,他泫然欲泣,也许落了泪,也许。又可能仅仅是他湿透的头发滴下的水。

“我不想你活在纠结里痛苦,那么害怕也要继续,你真的知道你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屈温从后面拢住我的发梢和脖颈,抚摸宠物一样揉捏着我,可说的话一点也不温情。

他粗俗地坦白有时候真想把我做成标本藏起来,或者割了舌头变成个不会说话不会思考的小婊子,一天到晚锁床上挨肏,嘴巴张开除了吃饭就是吃他的屌。

我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强装镇静:“不行,我还得上学。”

“退了。”

我稍加思索:“你不用出门上班,我也不上学,哪天咱俩死屋里头臭了都没人发现。”

“那就烂一起。等警察找来会不会因为分辨不了尸体,直接把咱俩塞进同一口棺材埋土里?”

他又在发疯,天马行空地想象,把那些藏在深处,从没向我展露过的一面那些他以为会吓退我的一面,一寸寸撕开来包裹住我,紧接着我发现,他和我的底色竟默契的是同一种病态污黑。

明明互相疯狂渴求,明明互相极度占有,都到这个地步,他居然还想放我回归正常人生活。

我早就不正常了,我不可能正常。

“别人会说我们是一对恶心的倒霉蛋。”

他嘴角抿出笑窝:“真的吗?我觉得还挺幸运。”

最后屈温说,跟亲兄弟乱伦就这样,两块苟活在角落的青苔,潮湿阴翳,虽然存在合理性,但就是见不得光,永远不能大大方方,永远不能在亲朋好友面前官宣炫耀,躲躲藏藏一辈子,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他松开手,低声问我,该说的都彻底说开了,再给我一次选择机会,走还是留。

如果我要走,往后我们继续像这段时间一样做兄弟,做彼此唯一的家人,恢复正常家庭,如果我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