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犹豫扑进他怀里,飞快地亲了亲他的嘴唇,随后把脑袋挤进那个想念已久的颈窝,搜寻他下巴上那颗浅浅的痣是否还在老位置。

还在。

看来还是屈温,而不是其他什么怪物。

我这才放下心,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哥,我爱你。”

“别把我往外赶,我爱你,我不走。”

屈温静了下来,终于不再说那些恼人的别扭话,浴室里只剩下两声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心跳。

没过多久,皮带一端缠住我的脖颈绕成个项圈,冰冰凉凉的触感,是一条要绞死我的毒蛇。我埋着头在我哥掌心下打了个哆嗦,颤颤掀起眼帘,对上他垂望过来的阴郁眼神。

“长大了,敢跟你哥甩皮带了。”

屈温牵住项圈另一头,轻轻向外一拽,就让我不受控地脱离他的怀抱,腔道受阻,氧气逐渐缺稀,我不太适应,他却似乎对我的状态十分满意。

“再教你点别的,出来。”

隐隐约约有种不妙的预感,呼吸都带着轻微战栗。

哥情绪不对,这是我完蛋的前兆。

16

当我被一路牵到床边,剥到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平角短裤,手腕被领带绑到背后,以跪趴的姿势伏下时,我大概能猜到我哥想做什么。

屈温说,皮带是我拿进来的,后面也该由我继续拿着,只不过不是用手。

他的手指塞进我嘴里,压着舌头搅了搅,搅到我兜不住口水,才抽出来转而把那条长长的软皮横向塞入。

“咬紧,别掉出来。”

我叼着这条皮带,下颌微微发酸,哥坐到我身边,捏了捏我的后颈:“最后一遍,跑不跑?”

我抬起头,眼巴巴望着他,摇头,再摇头。

不知道在屈温眼里我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但他看完我摇头眼神立马变了,我不太好用语言描述,非要说的话,和第一次他差点把我在沙发上就地正法的感觉很像。

我有点怕,难安地垂首埋进枕头里。

屈温离开床,到另一边我看不见的地方翻柜子去了,我听到叮叮当当的动静,没过几秒,脑袋边响起重物落下的声音。

掀开眼皮一瞧,是具手铐,还有一条细细的黑色长鞭,质感极佳,假如我哥要用这东西收拾我……我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点。

“躲什么。”我哥从后面压上床,扯着我短裤把我拽回原位,“这就怕了?”

我疯狂点头,唯恐屈温以为我无所忌惮,等会儿真下死手,我没有受虐倾向,被打也不会爽。

尤其这种鞭子,初中班里放过一条类似的给老师体罚学生用,虽然我没挨过,但有几个同学被抽到满教室哭着乱跑的场景我至今有心理阴影。

屈温也会让我满床乱爬地哭吗?

我不知道,我瑟瑟缩起肩膀,夸大恐惧给我哥看。手铐还在边上,长鞭被拿走了。

哥跪在我身后,细长的绳头在我身上游走。

“把腿分开。”

看不见人,只能听到声音,我像个床上的物件任我哥摆弄。这一认知让我有点羞耻,骨头在发软,皮肤又烫起来。

“不够,再开点。”

我快煮熟了。

长绳在大腿内侧滑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抬起给我致命一鞭,头一次在性事上体验到如此强烈的担忧,哪怕我知道屈温不会把我弄坏。

……真的不会吗?

未知的恐惧逐渐转变为扭曲压抑的刺激,我紧紧攥着手,指尖贴住领带柔软的布料,难耐地摩挲。

屈温笑出气音,低低的,抓耳又撩人。

心脏快从嗓眼里蹦出,我心神不宁地喊了声含糊的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