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裝給誰看!”

“啊”那硬物又重重插來,我驚喊出聲,瘋了壹樣地踢動兩腿。他將我翻了過來,遂抽出玉勢,遠遠扔去。他急躁地褪了衣物,我便瞧見了腿間那壹物。尻分作男女,楔只為男。楔者比之常人,方方面面皆是優越,常聞男女喜愛同楔歡好,因其鞭長持久,使人樂於與之共聲色。

徐燕卿本是個風流人物,那壹處似也勝過旁人,蕩頭如圓,柱身青筋盤虬,看得人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我卻只剩下了怕。

“不要……我、我不要……”我只壹心想躲去,明知不過是徒勞罷了。可我心底清楚,我已同另壹個男人成過結,身子已然記住了,自然便要排斥另壹個男人。我這樣子,更是惹怒了徐燕卿,他果真怒得紅了兩眼:“既然徐長風已先給妳開了苞,那想必,是用不著我憐惜妳了”遂提起我的腰身,長鞭抵於穴口,碾著媚肉狠狠地肏進我的尻結。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我當即疼得眼前壹黑,有壹瞬仿佛死去了壹樣。

這壹進去,他也是壹滯,胸口劇烈起伏,像是從未經歷過這等感受。他兩手緊緊扣住我的身子,雙眼不眨地望著我,壹滴熱汗由額頭滑下。那火熱肉柱嵌在我體內頃刻,仿佛極是情動,隨即,他壹挺腰,再進三分。

那壹刻,我如熱火中翻轉,這種感覺,比刀刃紮進肉裏,還要來得疼、來得深……

我雖破過貞,尻環仍極是緊窒,他壹寸寸進來時,我也能覺出身子壹點點撕開,直到全根插進來時,我身子已是撐到滿、撐到極致,再容不下壹顆沙子。

徐燕卿兩手撐在床上,停了壹陣,重重喘了數息,方再壹次壓了下來。他這壹回,花樣全無,只如少年初此歡好那樣子,制著我便用力動了起來。我緊咬雙唇,緊閉雙目,那肉刃每壹下都在我產道磨蹭,又熱又硬,圓頭刺激俞鼠,撥弄我的陰核,正是弄到了要害上。壹時之間,我便覺下腹瘙癢至極,不覺收緊穴肉,他連連淫辱數十來下,直將那濕穴弄得淫水潺潺,比女子陰戶更是潮濕。

“為什麽不出聲?”徐燕卿抽幹之時,猛地將我臉捏來,逼我睜開眼看著他。便看那玉容染上紅綃,任是如何猙獰兇狠,也暗藏幾分狎昵,他兩眼泛紅,邊猛力幹著我邊狠道:“出聲,怎麽不出聲音?嗯?”

我用力別過頭去,想是我目中有怨,便又招惹了他。徐燕卿是天子驕子,必是人人爭著諂媚奉承,他極是自傲,便忍不得誰目中無他。我這個樣子,自是教他更加恨我。

“啊”我沒想到,他忽而將我翻向後,將我由床上拖抱而起,那肉刃還插在我身子裏時,就帶著我走下了床。

他將我拽到案子前,手臂用力壹掃,就將桌上的東西全摜到地上。壹陣巨響之後,他就迫我身子趴在桌面,兩腿在後懸空分開,他便嵌於我雙股之間,提起孽根,又壹次重重地肏了進來。

我幾乎整個人往前壹傾,他只管將我從後抱住,將身子壓在我的背上,那孽根便埋到最深,好似要頂到我心口處壹樣。“啊啊……!”他這壹弄,果真讓我壓抑不出聲音,叫出聲來。徐燕卿在我背上壹笑,手背拂過我的面頰,將黏在我臉上的碎發輕輕撥去……可卻在此時,外頭傳來幾聲動靜。

……是他。他還在、還在外面。

許是屋內動靜太大,驚到了外頭的人。我擡起眼,只看那扇門紙,模模糊糊地映出他的影子來。他徘徊幾步,像是極其擔憂。

“滾!!”徐燕卿吼了壹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