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到了這個地步,還能說‘不’這個字麽?”
徐燕卿所言,雖是刺耳,卻也無半句假話。我若是說不,幾日前便不該踏進徐府,如今已經拜過堂,他已是我的夫君,又如何不能對我做這樣的事。徐燕卿見我安份下來,面上卻無壹點喜色,反是更為陰沈。可他不再多言,只將我衣褲粗魯拽下,隨後便壹手放在我的玉莖上,忽輕忽重地按壓起來。
我別過臉去,胸口直喘,他此時在我頸邊壹邊啄吻,壹邊撕咬,疼得我渾身直顫,身子卻不爭氣地熱了起來。徐燕卿雖是可恨,卻到底是才子風流,床笫間的手段極多。他握著我的玉莖,先是兩指夾弄,待有幾分硬度,便以四指持握,從根部到蕩頭,到了淚眼處,就用指刺激小口。
我從未領教過這等功夫,只覺下身脹熱,朦朦之間,好似聞到壹股男人的麝香,那氣息環繞著我,如鴉片也似,直教我四肢漸漸軟下,不自覺便屈曲兩腿,胯骨分開,穴處隱隱有瘙癢,像是跨入潮期壹般。
據說,楔尻情動時,便會散發迷香。此時,二者嗌幹咽唾,欲體相抱,汗如珠子,楔者陽莖蓬勃,粗壯如鞭,而尻騷穴淫淫,似潮水來般流液不止,唯有陰陽相合方能解癮……
“尻者,性淫也……”徐燕卿摸到我身後,那裏果真是收縮吞吐著淫具,流出的淫液將握柄都儒濕。他遂在我頸窩深深吸壹口,啞聲呢喃,“古人,誠不欺我。”
三喜(十二)
過去,我常從那些閑書裏讀到,楔與尻乃是天作之合,壹陰壹陽,二者相融,為長生不死之道。未嫁之前,府裏的嬤嬤也曾嘴碎說,楔若與尻成了結,再是不好,也舍之不去,是以這世間也從未聽說楔尻因不睦而和離。
我先前總以為,書裏寫的都是虛張,可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生而為尻,原來真有這麽多的身不由己。
我不知徐燕卿為何對我如此厭憎,然而到了眼下這時,他亦和我壹樣,滿頭熱汗。聽到他的那些話時,我面上羞煞,忙去把腿給夾緊,徐燕卿卻用手壓住我的膝頭,硬是將我兩腿分開。
“!!”我粗喘壹聲。我這身子壹絲不掛,兩腿大敞,那頭恥毛稀疏,玉莖挺起,喘喘時根處那握柄就壹動壹動,全然是壹副請君入甕的淫靡之姿。
“妳這處看著……倒是同那教司坊裏的雛兒無異。”徐燕卿打量著,目光深邃,我只覺羞臊不已,唯有將臉靜靜撇開,眼裏氤氳著薄霧,不知是因為委屈還是害怕。
他兩眼沈沈,遂又壓下,傾身而來,吻住我的胸骨,壹手撫來,重重擦過我胸前粉尖。“嗯……”我那壹頭素來敏感,不經逗弄,他想是察覺,便用手指玩弄那頭,與此同時,另壹手將我腿根和臀尖大力搓揉,下手之狠,留下了壹道道青痕。等到那利齒咬住乳首時,他在我身後肆虐的手已來到溝壑深處,摸了幾把,就握住了玉勢的尾部。
此物深埋尻體之內,起著擴張潤滑之效,以便楔夫行事,除此之外,自然是為增添房趣之樂。他將那淫具拔出壹些,之後不退反進,又深深地往裏推去,待不可再進時便退出半寸,於我松懈之際,又進去壹分。他不光是進退得宜,握著那淫物時,還在我體力翻轉,粗頭時而往深,時而朝上,九淺壹深,磨弄足有片刻。我身子直顫,不住粗喘,他便越捅越是用力,忽然又抽出壹半,換了方向,竟生生地往那貞結肏去。
“啊!”我身子壹震,幾乎驚起,往側壹翻,他卻將我死死扣住,壓在我的身上,從後捏住我的臉,使我不得亂動。他於此時,又將那淫具朝我的尻結頂來,只是壹下,我便壹顫,眼淚硬生生地滾落出來。
徐燕卿由後與我面頰相貼,他身子極熱,如烈火壹樣。他亦是粗喘不止,在我耳後邊胡亂親著,邊恨恨說著:“妳那騷處,又不是……又不是沒被弄過!現在這壹副貞烈樣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