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便緊緊抱著我,瘋了也似地狂動起來。我卻知道那個人在外,便死死咬住牙根,無論身後的男人怎麽弄我,都不發出壹丁點聲音。徐燕卿將我壓在桌上抽插許久,直至泄身時,便耗上了近半多時辰。精水灌來之際,我便覺尻結壹陣酸麻,楔身上的濃重氣息教我渾身酥軟,竟是頭壹次覺得解癮……
徐燕卿卻不肯輕易放了我,他把我抱回床上後,纏著我吻了幾次。我身心仿若死過壹回,不禁落了淚,他停下來,看著我:“妳哭什麽?”
我搖搖頭,並不說話,他卻犯了犟,擒住我咬牙道:“……妳不樂意?”
他這壹句話,竟讓我覺得有些好笑。我樂是不樂意,又豈是由我能決定的。
可我未想到,徐燕卿不單是個火壹樣的性子,脾氣亦是倔得很。他又壓著我弄了壹回,這壹次,他極是胡攪蠻纏,很是兇狠。他也不管我是受不受得住,只將我兩腿壓於胸前,用那兇物狠狠碾著我的肉穴:“我比徐長風,誰更厲害?他是不是這樣弄妳,是不是!”
他肉刃蠻橫直撞,幾乎要把球囊也塞進來也似,男子後穴本非用以承歡,我如何經得住他這樣欺辱,可他越是這麽對我,我越是不想應他,說來說去,我也是自討苦吃,明知服軟便好,可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意。
到後來,我那壹處又見了血,我也再覺不出半點快意。弄到最後,我與他這壹場,不似夫妻歡愛,反更像是仇人相見,互來折磨,接下來我同他的日子,也恰似如此,只嘆我壹生軟弱好欺,卻把所有的逆骨都轉向了他壹人,也不知對他公是不公。
這壹夜,他折磨我到幾乎天明,最後那壹回還未結束,我便暈死過去。
(十三)-(十五)
三喜(十三)
那一夜,我被折腾得很是狼狈。清洗的时候,我是被疼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是他。
陆管事见我醒来,面上流露一丝喜色。
“少君,”他的唇欲言又止地翕动一下,终是克制地道,“小人……在给少君上药,恐怕会有些疼。请少君,忍上一忍。”
他将我扶在他身上,我四肢如千斤般重,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他的手指不知沾了什么药膏,冰冰凉凉的,抹进来时候,我身子就一紧绷。他动作停了下来,之后便更加小心轻柔,其实,这一点疼,比起我先前所受的罪,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可他偏是小心翼翼,宛若我是玉做的人儿一样,等替我上完了药,却把自己折腾出一头汗。
陆管事把我放回床上,用衾被将我盖得严实,我没来得及看他的神色,他便转过去吩咐碧玉碧落二人:“少君这两日不得碰水,你们每一日都要为少君擦身,仔细点伺候,有何事定要马上告知我。”
“是。”
许是我多心,我总觉得,他仿佛带着几分怒意。不知,他到底是在气什么。
他又交代了下人一些事情,接着便要出去了。我想脑子有些糊涂,见他要离去,竟伸手去抓住了他的袖子。
我察觉到,他身子一僵,然后便转过来看我。“……少君。”他望着我时,眼里闪过一丝情绪,可他总是掩饰得极快,丝毫不给我琢磨的机会,“不知少君,还有何吩咐?”
他那一声声“少君”,倒教我清醒了几分。我缓缓将手抽回来,只觉得眼前有些晕眩,有一种要作呕的感觉,可我还是摇了摇头,小声说了句:“无事。”
他在我的床边站了一会儿,离去之前,只说:“那么……少君好生歇息。”
我便静静地看着他走了出去,那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听不到,我方觉得心底踏实了一样,把眼睛闭上。
那一个晚上,我便发了低烧。
徐府的大夫来给我看过,只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气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