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吵不叫,晚上往床尾一趴,还能驱鬼。”
衡月勾了下嘴角,没同她争。
短发女人问道:“你把他当宠物养,也不怕他生气?这个年纪的男生自尊心可比一般人要强。”
她想起什么,皱眉“啧”了一声,心烦道:“我那小我十岁的表弟上次和家里吵了一架,离家出走了二十多天,一个人差点跑到国外去。后来报了警才把人找回来,现在他爸妈要把人送到我这来让我帮忙管,推都推不掉……”
下午一点多钟,咖啡店里正是清闲安静的时候,舒缓的音乐从唱片机流淌而出,衡月和朋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林桁那边也是将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中午客人少,柜台后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林桁,还有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也是假期出来攒零花钱的。
做完最后一单,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站在柜台后心安理得地偷闲。
戴黑框眼镜的男生双手搁在柜子上,歪在一旁,他听见衡月和短发女人的对话,语气艳羡地小声道:“我也想认识有钱的漂亮姐姐。”
林桁没说话,拿起手边的焦糖玛奇朵喝了口。
黑框眼镜听话没听全,不知道衡月和短发女人口中被当作宠物养的小拖油瓶正是他身边默不作声的同事。
他听见林桁喝咖啡的声音,转过头,露出一副愤世嫉俗的表情:“你指定是个富二代,一杯咖啡一两个小时的工资,你也舍得就这么霍霍没了。”
林桁看着手机,含糊地“嗯”了一声,没告诉他这是衡月刚才帮他点的,怕刺激他。
林桁不太喝得惯黑咖啡,他口味清淡,衡月就给他点了杯甜的。
黑框眼镜神色迷离地看着衡月和短发女人,不知道在幻想些什么。
忽然,他看见衡月若有所思地拿起手机,对着手机发了条语音:“乖仔,姐姐把你当宠物养,你会生气吗?”
那边手机还没放下,眼镜就听见林桁围裙兜里的手机振了两下,林桁掏出手机点开微信,语音自动播放,眼镜便听见才听过的话又在他耳边近距离地重复了一遍。
眼镜登时露出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林桁,忽然就反应过来为什么衡月每天都到咖啡馆里坐上一段时间,又为什么指定他的同事每天做一杯咖啡。
他眯起眼睛面色不善地盯着林桁,一副“你背叛了组织”的表情。
嫉妒使人面目扭曲,他咬牙切齿道:“好你个林桁,看起来安分朴实,没想到竟然是敌军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