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濯从一开始就在恨,咬牙切齿恨了半晌,巴不得一个头锤把柳轻绮给锤回山上去:“你说什么事?我都提前打点好了,结果你一句话就把事情全搞砸了,你说什么事?”
“好啊你,”柳轻绮被他这么一恨,也一下子来了精神,啪地一下从怀中抽出那本《深夜迷思:王二郎与赵三姐不得不说的秘密故事》,攥在手里用力抖了抖,“要吵架是吧?来,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方濯一看,登时气血攻心,差点过去:“果然在你这儿!”
“那当然在我这儿了,你当我刚摸你那把胸口是白摸的?你哪这么好福气叫我揩你油?”柳轻绮说,“来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不是说下没有吗?为什么在你这儿?”
“这是不全的!”
“不全的你也得给我看,当时咱俩是不是说好了,谁买到了下就给对方分享,谁不分享谁是狗,你是不是这么说的?”
“……”方濯一时语塞,咬了半天牙,最后才道,“是。”
“那你说你是不是狗?”
“……”方濯一个眼皮翻上去,“是。”
柳轻绮捏着本子,扬起下巴:“那你叫两声。”
山道上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足足有五息之后,方濯才深吸了一口气——这就变成五息半了。他转头看着柳轻绮,神色很认真地说道:
“师尊,跟我在一块儿生活了这么些日子真是难为你了,今天给你这个机会,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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