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瞒着我?”
“自然也有,”柳轻绮笑道,“你这几年与同龄人交手,败的次数也不少。我看你天资分明并不平庸,却并不能达到我预想中的效果,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想,是否这瓶颈是与你修炼的功法有关。”
方濯抬手,揽住他的腰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低声说:“不过你说的也是。若不是清水煮青蛙,也许到现在我还一意孤行不愿使用魔息。”
“这东西生在你身上,那它就是你的,是你的一部分,你是什么样它就是什么样。”
“只要你别害怕,阿濯。”
方濯点点头。他虽然不想,却难免心力交瘁,一半的心思被隐藏在喘息之中,须得真正平静下来才能去细想。而另一半,则随着柳轻绮的手一点点下移,落到了他的腰封上。这人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虽不说话,那含笑的眼中却是明晃晃的暗示。方濯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他想拽着柳轻绮的后领像以前他拽自己那样把他拽开,但还是没敢。只能苦笑道:
“师尊,解放天性也不是这么解放的……就算你不在乎有没有人看,这也不是地方啊。”
柳轻绮小声道:“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我就想和你睡觉。”
方濯脸又红了。幸好有血迹加持,看不清,不然保管又得遭面前这人嘲笑。柳轻绮双眼微眯,明显憋着坏。这笑容他太熟悉了,他设了一个陷阱,就正等着他跳下去。方濯咽了口唾沫,有些尴尬。不管柳轻绮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这么个情况下硬叫他起来好像也有点强人所难。但他又不好意思承认,无奈之下只好装傻,搂着柳轻绮的头说实在不行睡一会儿吧他陪在旁边,柳轻绮却摇摇头,说:
“我不是说这个睡觉。”
方濯的心一跳一跳,带着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那、那你说的是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样,”柳轻绮道,“和客栈里一样。”
他那双深潭似的黑漆漆的眸子便这样紧紧盯着他。方濯尽管已经略略感到不太对劲,但也被这突然的露骨求欢吓傻了。从生死边缘刚走出来不多久,便骤然坠入欲望之网,这话里所饱含着的浓重的暗示既让人心猿意马,又令人惶然不安。他分明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却还是害臊地低下头去,叫他别说了,柳轻绮却置若罔闻,一意孤行:
“这里正是地方,就在这儿。我要在他燕应叹的地盘上做,让他追我。”
“师尊……”方濯的声音颤抖里带着紧张,“别扯我裤子,我求你了。这、这真不行,师尊你要真想,等咱们回山。”
“回山给谁看?”柳轻绮与他死死按着腰封的手搏斗。方濯又是焦急又是无奈地苦笑:“干嘛非得给人看?咱们就、就自己偷偷闷着不好吗?师尊你见过谁家做这档子事还要给人看的啊?”
“那不一样,”柳轻绮平素面皮也薄,薄得包个饺子一下锅就烂,这会儿却不知道为何糊了三层水泥,硬是听不懂他的暗示,“他不是爱听墙角吗?我这回就让他听个够。”
说罢,他动动腿,作势就要往他腿上坐。方濯魂飞魄散,连忙拦住他,脸上青一片白一片,闷了半天,终于才说:
“师、师尊,不行!”
柳轻绮有点不高兴了:“不行什么?”
方濯磕磕绊绊地说:“不、不干净,而且,我、我、我不行。”
“你不行什么?”
“……”方濯一闭眼,“你要做,也得我行吧!”
柳轻绮的手一顿,两人大眼瞪小眼。方濯只觉得脸上一阵热,血气不由地往上涌,几乎要把他全部淹没。柳轻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那颗迟钝的大脑才终于清明过来,唇角一勾,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小声说:
“你,你不行?”
方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