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难解(5 / 5)

了的问题。”

“嗯,”柳轻绮不以为意,“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就是觉得,啸歌此前那样对守月,现在也不应过来示好了么。很简单,只要你同守月说了咱俩的事,你就可以随便插手他们两个了。”

方濯吞了口唾沫。他好像没明白柳轻绮是什么逻辑,又好像懂了。但当时,他迫切地想要回复他,便只能说:

“不行,若是现在便叫守月知道,她一定——”

方濯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有点尴尬,摸摸鼻子,懂了。

柳轻绮看着他笑。其实正如他所说,解决方法很简单。方濯为什么不敢把他和师尊的事告诉君守月,君守月就为什么不敢把她和啸歌的事告诉大师兄。他们担心的是一个东西,害怕的也是一个东西。既然都隐瞒了,谁又能有立场去警示谁?

方濯明白了。他彻底明白了。虽然心头依旧郁闷,但正如柳轻绮所说,他又怎么能就这样义正辞严地去质问君守月?方濯叹了口气,灰头土脸的,又感到一阵烦。烦得要死不说,心头还总是不安,他不知道这是对喻啸歌的刻板印象,还是某种诡谲的预示。

柳轻绮像是看破了他的想法。他拍拍方濯的肩膀,小声说:“放心,你倾天师叔教徒弟也有一手。守月碰上的未必不是良人。”

方濯道:“我只是——”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气,闷闷地说:“算了。”

“是得算了,方濯师兄,现在你得留意另一件事,”柳轻绮道,“最多两日后,沈长梦便要抵达振鹭山。”

方濯颓然郁闷的面庞立即变得严肃起来。他的上半身忍不住坐直,看向他的目光隐隐带着不安。柳轻绮慢吞吞地过去拉住他的手,将自己的掌纹与之贴上去,不知道在比什么。但他口中却淡淡地说道:“我想在天下大乱之前,请你同我去一个地方。”

“你说,哪里我都陪你。”

方濯心怀鬼胎,心头惴惴,答得极为迅猛。却听得柳轻绮说:“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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